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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一百二十五章 神通知心

我邪故我在 手有余香 10253 2022-05-21 15:47

  乔佳走后,三人在城内找了家客栈住下。

  也许是因为遭到灭派之祸,天师派低调行事,以至于城中难以见到有天师派弟子走动,这倒也省了流飞尘的心,若是被人发现,必定引起江豪的警觉。

  晚饭过后,蓝帝思要去买些胭脂水粉,流飞尘让大牛跟着去了,自己在房中想着怎么去查实江豪到底和谁一起杀害了师傅。

  这时,天空又倒粉末子般飘飘扬扬地下起了小雪,天地朦朦一片。

  正躺在床上休息的流飞尘的耳朵边响起了久违的风无心地声音:“嘿嘿,小子,你果然没死,可把逍遥散人急坏了”。

  流飞尘一骨碌爬起来,说道:“你们在哪里”,风无心的身份实在令他尴尬,让他无法口称前辈。

  风无心也不在意,说道:“我们现在都在西域你岳丈大人这里做客,老夫闲着无事,用天眼通查看你曾到过的所有地方,在这江南总算找到你了”。

  流飞尘不解道:“那当初前辈怎么就没看到我们其实在九华山底还活得好好的呢?”

  风无心哈哈笑道:“那你也太小瞧算得上你半个授业恩师的河沉阳了,他生前也许比不上我们,可是死后灵魂不灭,黑暗的灵力完全释放出来覆盖住他的埋骨之地,加上九华山底本来就阴冷之地,所以以我们的修为一时也难以用天眼通穿透他的灵力带,窥视到你们”。

  流飞尘这才明白他和蓝帝思在山崖低下呆了两年为都被没这群法力通天的高人发现。

  “天师派被你的岳丈大人一怒之下灭了,你又曾是天师派弟子,应该与其他弟子友情深厚,哈哈,这下你又有麻烦事了”,风无心乐呵呵地笑道。

  流飞尘大声道:“前辈好象很喜欢看到我落入困境”,若是有人这时候进来,定会以为他得了失心疯,不然怎么会一个人在空房间里大声说话。

  风无心连声道:“你可别误会,老夫不是幸灾乐祸的人,只是在困境之中,你才能成长,日后还有你想象不到的灾难等着你呢”。

  流飞尘听他话里有话,正要追问之时,风无心道:“今天就聊到这里,近期有空来西域看看吧,不然我们几个老家伙过了这段时间又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游玩了”,说完之后,任凭流飞尘再怎么呼喊,风无心不再吭声了。

  过了不久,蓝帝思回来了,大牛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尘哥,你怎么了,好象有心事”,蓝帝思一边闻着刚买的胭脂,一边随口问道。

  流飞尘想起风无心的话,说道:“思儿,干脆这次我随你一起回西域好了”。

  蓝帝思混身一抖,不相信地说道:“你刚才说?”

  “我说这次和你一起回西域,我到现在都没见过你父亲,这样实在有点说不过去,等南浔城的事一了,我便和你回去”。

  蓝帝思放下手中的胭脂盒,倒入他的怀里,幽幽说道:“我早就这么想了,只是看你从山底上来后,心情一直不大好,所以一直没敢开口说,现在你主动提出来,真是让我太高兴了”。

  流飞尘抱着她纤细结实的小蛮腰,说道:“是我太不体贴你了”,他低头看见蓝帝思衣裳内丰满雪白的胸脯,心中不由蠢蠢欲动,二话不说,拦腰将蓝帝思抱起,向床边走去。

  两人虽在山底不知做过多少回好事了,但是自从流飞尘修炼万魔炼神的心法后,就一直没心情想这鱼水之欢的事。

  蓝帝思一直心有芥蒂,不过不好开口罢了,现在爱郎又重振男风,心里又羞又喜,在床上也是百般逢迎,婉转娇呤。

  两人相拥睡了一宿,下楼吃早饭之时,蓝帝思说道:“尘哥,我昨天买胭脂的时候才想起我们的银子不多了,只能维持到今天了,不如去找乔佳借点吧”。

  流飞尘放下筷子,说道:“你不说,我也差点忘了,买马车花了二十两,不过现在不能找乔佳借了”。

  蓝帝思和大牛同声问道:“为?”

  流飞尘叹道:“因为我和天师派的关系已是如此紧张,再加上岳丈大人与天师派的恩怨,以后我都不知道会是不样子,乔佳虽说是我最好的朋友,但他毕竟是天师派掌门雷子丹的嫡传弟子,天师派就是他的家,我实在不愿意再欠他的情”。

  蓝帝思不好意思地说道:“是我疏忽了,头脑简单了点”。

  大牛拍着胸脯道:“这个不怕,我大牛别的没有,有的是力气,下午就去找活干”。

  流飞尘笑道:“这倒不用,百里之外的黄衣军大营中有的是银子等着我去拿,晚上我就去取”。

  蓝帝思见他说得好象是去从家里拿银子一样简单,“噗嗤”笑了出来。

  流飞尘诙谐地说道:“几年没会会这些老朋友了,也该去看看他们了”。

  冬天的夜空干净得象平静的大海,星星就象海面上的磷光闪耀着。

  一道快如闪电的浅影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向前奔袭着,这就是前去“提”钱的流飞尘。

  两年前,他就能无声无息地潜到中军大帐前,现在更是如入无人之境。

  进如大营后,只见篝火熊熊,几名少女在篝火之前的大舞台上翩然起舞,笙箫幽咽,原来黄衣军的首脑怕士兵们冬夜寂寞,惹出事端来,所以请来了几个舞妓为他们消愁解闷,密密层层的黄衣军士坐在地上观看舞蹈。

  笑声与箫声混杂,流飞尘心道正好方便了自己,便逐个地翻着营帐找钱银。

  翻了半天,才零散地找到五,六十两,流飞尘暗自盘算了一下,恐怕还是不够。

  见前面有一座营帐是米黄色,比其他的粗布营帐要高雅点,流飞尘猜想这可能是当官的所住的帐篷,听到里面没有呼吸声,便猫一般地窜了进去。

  幽暗中,一缕淡淡的香味若有若无地传进鼻端,流飞尘大力吸了几下,心道这莫非是个女人住的帐篷,女人的细软多,拿几件回去典当了也好。

  借着月光,看清里面的布置非常的朴雅,显示出其女主人独特的品位,不过流飞尘无心观赏品味,在床头,箱子里翻了起来。

  女人的内衣内裤象蝴蝶一样在空中乱飞,迤俪满地,几个箱子都翻遍,终于在箱子底发现了一块红玉,晶莹剔透,质地极优,拿到近处,还有股清雅的幽香,流飞尘爱不释手,心想从没给思儿送过礼物,就把这块红玉送给她得了。

  将红玉揣进怀里,正欲再找下其他地方,心里一动,远处有人走了过来,他看着满地凌乱的衣物,心想这不能让人发现了,展开浮幽步,帐篷内顿时重重叠叠到处都是流飞尘的身影,地上眨眼间干净得连一丝纤维都找不到。

  他也不记得衣服摆放的位置,反正住得这种帐篷里的肯定是千金大小姐,自己是不会折放衣服了,应该是贴身丫鬟代劳,就算开了箱子,她也不知道有没有动过。

  整理稳妥后,那脚步声已经来到跟前,帐篷内无处可藏,流飞尘急中生智,足下轻轻一点,人如紫蝶轻舞,向上升去,象壁虎一样紧紧地贴着帐篷顶。

  帘子掀动间,一人当先走了进来,两名丫鬟掌着蜡烛跟在后面。

  “今天好累,下次再也不看这种乱七八糟的舞蹈了”,听声音,看衣着赫然竟是锦衣少年。

  “怎么?他难道竟是个女人”,流飞尘猜疑着。

  “嘻嘻,小姐,让奴婢为你铺好床铺”,一名丫鬟笑着走过去将被子打开,另一名丫鬟在放置蜡烛。

  两人又将炉盆里的火生了起来,顿时软帐内暖意融融,如阳春三月。

  “好吧,你们也早点去休息吧,我累坏了,想必你们也累了”。

  “是,小姐”。

  两名丫鬟收拾好后,退了出去。

  现在应该叫锦绣少女了,将外衣脱下,暴露出洁白如雪的内衣来,流飞尘心里却是暗暗焦急,等下这女子仰面而睡,自己将正好纳入她的眼里。

  锦绣少女又将纱裤褪去,露出比白玉都不差半分的洁白玉腿来,流飞尘心里扑通一跳,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体内的魔性隐隐有些蠢蠢欲动,那滚圆的大腿象有无限魔力吸引着他的眼珠,接着他一震,想起书上写着的非礼勿视的古训,心中一凛,忙将视线移开。

  这时,炉盆里的火越烧越旺,热气充溢,锦衣少女想是还是觉得有些热,又将内衣脱掉,只着抹胸,展示出平时没有显露出来的绝好身材,肤如凝脂,淑乳浑圆挺拔,纤腰盈盈一握。

  流飞尘暗道一声“妈呀”,丹田内的欲火如雨后春草滋生出来。

  正在他昏头昏脑之际,锦衣少女已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翻身躺下,正巧看见他,两人正面相对,流飞尘促狭地对她一笑,少女明媚的杏眼立刻瞪大,以为自己看错了,摇了摇头再一看,惊讶之色爬上嘴角,张口欲叫。

  流飞尘早有防备,玄功暗动,灵力成布,将她全身和嘴巴死死摁住,少女动弹不得,喉咙间发出“唔唔”地声音。

  在少女惊恐的目光注视之下,流飞尘轻飘飘地落下,走到她面前。

  “呵呵,想不到吧,我们又见面了”,流飞尘轻声说道,他知道那两个丫鬟就睡在旁边的帐篷里。

  少女不能出声,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愤怒,流飞尘可没管她那么多,捏了捏她粉嫩的脸蛋了,低笑道:“我还真是笨得可以,认识这么久了,今天才发现你原来是个女的”。

  少女气得把脸转向一旁,不在看他。

  流飞尘索性坐在床边,隔着被子挨着她道:“说出来惭愧,近几日,兄弟的手头有些紧,一时又难找到谋财之道,于是想起这个老地方了,顺道来看望下老朋友们,想不到误打误撞进到你帐篷里来了,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

  少女猛地将脸转来,满面怒气,唔唔乱叫,流飞尘哑然笑道:“我知道你说,你不承认我俩有缘也没关系,你只须拿点银子给我就行了”。

  少女的眼珠转了转,又唔唔叫了几句,流飞尘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道:“想要骗我松开你的嘴?你以为我真是笨得和猪一样啊,嘿嘿,我的他心通虽还不精深,不过只要不是你内心深处的秘密,我还是能听到的,你将要说的话想出来就行了”。

  少女无法,白了他几眼,又将头扭到一边,心里说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一个人偷偷地潜了进来,就不怕被抓起来砍头吗”。

  流飞尘呵呵笑道:“我的胆子不大也不小,所以你唬我不住,你是镇南将军的亲生女儿,家业这么大,分我万儿八千两银子也不过身上掉根汗毛而已”。

  少女心里惊呼道:“万儿八千两?你,我没有”。

  流飞尘嘿嘿笑道:“没有?我看你的姿色还不错,把你买到青楼也能抵个一万两白银”。

  少女心里怒道:“你敢!”

  流飞尘摸了摸鼻子,满不在乎地说道:“我有不敢的,我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自然也能带着你不声不响地出去,到时候那些饱受黄衣军毒害的人知道你是镇南将军的亲生女儿,还不把你生生。。那个死啊”。

  这几句话果然极有威慑力,少女脸都吓得变色了,连连摇摇头,心中道:“你这禽兽,你如果真敢这么做,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流飞尘为之喷鼻,笑道:“地府都被我闹翻天了,我还会怕鬼,真是好笑”。

  少女心里害怕,流飞尘以往给她的印象是傲然如冰,说不定他真会这么做,想到这里,两行清泪缓缓地流下来,不过她的性子也真是烈,心里没说一句求饶的话。

  流飞尘等了一阵,也不见她心里有任何念头,讶然说道:“看样子你倒不是很怕我把你送进青楼啊,想必你也是水性扬花之辈,还巴不得我将你送去给千人骑,万人操”,他刚才没好意思说出粗野的话,这下真以为对方是这样的女子,心中的鄙视之意一下涌了上来。

  少女心里大怒道:“住口,你这个畜生,有本事把本小姐杀了,侮辱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女人算英雄”。

  流飞尘见她神色,知道错怪了她,正欲抱歉,不过转念想起自己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也与黄衣军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把心一横,道:“我本不是英雄了,现在全天下的人都与我为敌,就算要做英雄也无从做起了,所以你最好还是听我的话,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少女听见他的话,表情变得很奇怪,眼睛里竟露出笑意,“你被天师派逐出师门的这个消息原来是真的,老天有眼啊,终于让你这个遭千刀杀的得到了报应”。

  流飞尘见她软硬不吃,心里怒气滋生,意随心转,真气鼓荡,“哧,哧”,盖在少女身上的棉被四分五裂开来,软玉温香的处子身躯毫无遮拦地呈现在火光之中。

  少女又羞又怒,“你想干?你这个畜生”。

  流飞尘露出色迷迷地目光道:“你也知道我是个畜生了,若是还不知好歹,说不得流某今夜就要采了你这朵花了”。

  少女实在是倔强得很,心里哭道:“随便你吧,反正我已经被你这畜生看了清白之躯,早不想活了”。

  流飞尘顿时哭笑不得,他手段用尽,想不到面前这个只会发号施令的假公子竟是如此强硬,“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你还清白?黄衣军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了多少妇女?你们身上的罪恶就是倾黄河之水也洗刷不净,还在这里装清高,哼!”

  流飞尘越想越气,五指一划,少女身上的抹胸如豆腐般被切开,一对巍巍颠抖的玉乳暴露无遗。

  少女心里惨哭道:“你这个恶贼,杀了我吧”。

  流飞尘恶狠狠地说道:“我不会杀你,先占了你的身子之后,再把你送去当官妓,朝廷无数将领被你父亲杀害,他们一定很乐意将仇恨发泄在你身上,让你怀上一个不知亲生爹是谁的野种,丢一丢你父亲镇南将军徐怀诤的脸”。

  少女泪花泉涌的双眼恐惧地看着流飞尘慢慢伸向自己双峰的手掌,身体簌簌抖动,心里叫道:“慢着,我全听得你的就是了”,她终于屈服了。

  流飞尘却呆住了,眼前美女如花,在火光之下更是娇媚动人,当他把对方剥得身无寸缕之时就真的想zhan有对方了,现在少女却屈从了,他反而不知该如何是好。

  少女见他看着自己的双乳呆呆出神,心里害怕道:“我已经投降了,你还要怎样?是不是想说话不算”。

  流飞尘暗自咬了咬牙,强压住翻腾滚涌的欲火,说道:“流某说到做到”,虚空一抓,椅子上的内衣飞到他手上。

  将内衣覆在少女身上后,流飞尘说道:“你害我费了这么多口舌,却又不是万两白银所能解决的了”。

  少女心里叫了声“天啊,你还想要多少?”

  “十万两!一文也不能少”。

  “你这人坐地起价,真是太不要脸了”,少女怒火又起。

  流飞尘目光冷得吓人,“你不答应是不是,这次流某若是再动手,随你怎么求饶都不会停了”。

  少女忙不迭地心道:“我答应,我答应,只是我这里没那么多银子,不过在我的箱子里有块稀世红玉,是我父亲送给我的,能助修真吸收日月之灵气,使佩带者练功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流飞尘笑道:“那块红玉我早拿了,因为是我自己拿的,所以不能算你给我的”。

  少女心里暗骂了声:“偷鸡摸狗的畜生”。

  流飞尘双眼一瞪,正欲说话,少女抢先心里说道:“那我这里没值钱的东西了,你要有本事就到我父亲房里偷去,他那里倒是有大叠的银票,这次是我主动告诉你的,你偷到之后也算是我给你的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

  流飞尘笑道:“你总算学乖了,告诉我你父亲的帐篷在哪”。

  少女说清楚具体位置之后,流飞尘放出一直在暗夜幽魂内的鸡精,说道:“鸡精,你跟了我这么久,现在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了”。

  因为习练天师派修真正统心法的关系,先前委琐乌黑的鸡精变得神蕴内藏,神采奕奕了。

  “公子有何吩咐尽管说,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鸡精也在所不辞”。

  流飞尘竖起一指,示意他小声,说道:“你有隐身匿迹之能,移山倒海之力,我想让你去帮我取些银子来”。

  鸡精笑道:“这正是我的老本行了,我去了,公子稍等”。

  流飞尘忙道:“等一等,我话还没说完,我不是让你去乱拿银子,这少女欠我十万两白银,我现在将她拿为人质,你去她父亲帮我银子取来”。

  鸡精恍然道:“我还奇怪公子平时最恨偷盗之辈,今天怎么主动要我去偷,原来是有人欠你这么银子”。

  流飞尘立时尴尬起来,干咳道:“这个,偷盗也是要看对象,若是平民百姓,正直商人,去偷他们的自然是不对,若是去偷那些为富不仁的人,那就是应该的了”。

  鸡精虽然对天师派心法大有进展,但这呆头呆脑还是没改掉,当下摇晃着脑袋,一副不得其意的样子,道:“公子说得太复杂了,能不能说得清楚些”。

  流飞尘听到锦绣少女心里格格一笑,面上微红,不耐地说道:“算了,你先去取来吧,这道理我以后慢慢跟你解释”,又对鸡精说了徐怀诤的帐篷的位置,最后嘱咐他这里高手如云,危机四伏,一定要小心,鸡精点点头,隐身去了。

  流飞尘慢悠悠地踱到少女的床前,大模大样地坐了下来,说道:“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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