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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十一章 起雾

未知秘境 沉木坊 6350 2022-05-15 14:33

  蛋壳下是一块“8”字型的咬尾蛇白玉。在手电筒的光下,白玉晶莹剔透,泛着光泽。

  我大吃一惊,“小蛇成精了?”

  徐然又将剩余蛋壳拨弄一遍,确认没有其他东西后,把蛇形白玉拿起来放在手里。

  蛇形白玉连着大团的粘液,就跟蛋清似的,徐然拿起白玉,下面还连着粘丝,他就用另一只手将其砍断。

  他走到浅河边蹲下,用勾起的手舀水,轻轻的冲洗白玉。冲了十多次,才完全冲掉上面的粘液。

  我走过去看那白玉,如此近距离的观察,发现雕刻的竟然栩栩如生。圆形的蛇头,初生的小鳞,全部活灵活现。

  但是我搞不懂它的形状,咬尾的“8”字型,有什么寓意呢。

  我曾经看过一部电影,讲的是印度的瑜伽比赛,最后一关的地上有块浮雕,就是咬尾蛇,要求猜出蛇咬尾的意义。

  最后那个主角扯到了宇宙,什么宇宙洪荒,万物是相连续的。

  我觉得那就是胡扯,蛇能懂得宇宙洪荒?

  徐然把白玉给我。

  我放在手里细瞅。白玉经过河水的冲洗,入手有点冰凉。

  对于蛇形白玉的来源,我做了两种假设,一种是本源,一种是外源。

  这蛋肯定跟大蛇脱不了干系。本源的话,就是蛇蛋是蛇生出来的,但为什么生出白玉,这个问题待定。

  另一种是外源。

  白玉来源于其他因素,比如人类,自然的影响。白玉是被人放进蛇蛋的,但这种说法也问题颇多,比如怎么放的,我从没听过能把打碎的蛋壳复原。

  思来想去也没个结果,我只好又把白玉递给徐然。

  哧的一声。

  徐然把磨破的裤子往下撕开,扯出一块布,小心的将白玉包好,放在随身的口袋里。

  我们继续往前走,我听到旁边的流水声越来越小。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半个小时,半小时后,我们终于走了出来。

  再一次见到月亮,我终于舒了一口气。

  周围是一大片树林,非常深,也非常茂密。我用手电筒去照,发现照不见头。

  看周围非常安静,也没有危险,我提议:“在这歇一晚吧”。

  这一天累的实在够呛,从绵竹峡开始,到神农顶,再到与驴头狼搏斗,掉下悬崖,稀里糊涂的进了山洞,被野人抓住,逃进水洞,走的路程抵我平常一月的了。

  忽然想起掉进悬棺的场景,不觉冷汗岑岑。

  我看了一眼徐然,猜想他肯定不知道悬棺的事,于是把经历讲了一遍。

  神农架的悬棺算是一个景点,但那只是一部分而已。

  徐然听完之后沉默不语,低着头,仿佛在沉思。

  过了半晌,他说道:“你在悬棺里发现了龟状玉石,有没有带出来。”

  (本章未完,请翻页)我在口袋里翻了翻,拿出来给他。

  他拿着玉石反复看了好几遍,又问道:“那竹简呢,有没有看过”

  他这一说倒把我提醒了,那可是有文字记载的东西啊。可惜我当时只顾逃命,完全忽略了这点。

  徐然让我给他照着,他拿出蛇形玉石,另一手拿着龟状玉石,放在一起反复的比较。

  我举着手电筒,看了一会儿那两块玉石,觉得什么也看不出来,就放弃了,转想别的事情。

  我们这一行是来找野人的,却意外的发现这么多事情。

  曾有专家估计,野人如果存在,必须存在一定的数量,否则近亲繁殖,这个物种就会逐渐消亡。

  我回忆我见到的野人数量。

  从我被抓住撇进祭坛时,就看到了七八个身强体壮的野人。

  那应该是他们的超度死者的台子,野人们抬着棺材进洞,却意外的发现了我。

  野人的数量大概有五六十,我据后来的观察推测。

  当我与徐然逃进水洞时,一个女野人出现了。她的地位很高,应该是酋长一类的人物。

  他们为什么怕水洞,后来我找到了答案。

  开始我以为是涨潮,毕竟这种神奇的潮水很容易被误解成超自然现象,当做神灵的存在。

  直到我见到鬼神像。

  我知道这才是他们敬畏的原因,他们肯定进去过,并见到了鬼神像。

  水洞门口立着的图腾不仅仅为了看水位,更大的可能是镇压鬼神。

  偌大的一尊鬼神像,我只能看清他的头。但又是谁掏空了山体,造了他呢。为了什么呢?

  还有徐然的反常。人只有受到巨大的惊吓才会掉魂儿,他到底在下面看到了什么?

  那遍布鬼神像腰的见手青,数量那样庞大,怎么能在雕像上生存?我百思不得其解。

  徐然忽然抬头看我,我一看,呵呵的尴尬一笑,光顾着想事,光都照偏了。

  徐然又看了一会儿,看不出大概,也就放弃了。

  我们决定歇息一晚,但怕那条大蛇出来,我在洞口堆了不少石头。这当然挡不住它,只是为了有个预警。

  我躺在硬邦邦的地上,徐然拿出吊床,铺在我俩身上,就这样简单的睡去。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感觉背部酸疼,站起来扭一下,听到骨头嘎巴嘎巴响。

  都是打游戏落下的病。我初中的时候打游戏上瘾,跟吸了大烟似的,家里没电脑,就成天往网吧跑。日坐夜坐,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腰折了。

  我看到徐然也醒了,但他坐在那里发呆。

  我晃了几圈,腰部酸痛轻了,心情好不少,就寻思跟他开个玩笑:“大早上就发呆,想你哪个媳妇呢?”

  他没理我,依旧那么坐着。我也没跟他计较,走过去想看看他干什么,可一过去,人

  (本章未完,请翻页)就愣住了。

  徐然的左胳膊上起了一层白鳞,若隐若现,跟蛇鳞一模一样。

  我急忙跑到他前面蹲下,看的那鳞片更清楚。我抓着他胳膊,大喊:“怎么会这样”。

  徐然只是盯着胳膊上的鳞片沉默不语。我着急了,抓着他肩膀又问:“你干什么了,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他误食了什么东西。但仔细一想又不对,他包里有吃的,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徐然苦笑,一句话没说。

  他站起来,收起吊床,朝我说道:“走吧”。

  一时间我无话可说,他自己都不在意,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往外走的时候我看了看表,已经六点钟了。

  繁茂的树林沐浴在初生太阳的光芒下,树梢间偶尔落下白色光斑。

  我把手电筒还给徐然。趁他打开包的时候,我又偷偷瞟了他胳膊上的白鳞一眼。

  有点瘆人。

  等他察觉时,我假装看向别处,观察树林。

  山林间不时有鸟雀声啼,我感觉心情不错。

  路是下坡,按这个速度,我们中午就能到达山底。一路无言,徐然一直沉默,我也找不到话题。

  我们顺着洞里延伸出的河流往下,但那河流逐渐变细,后来变成小溪,最后直接消失在林间。

  下山的路非常顺畅。

  想到不久就要回家了,我就觉得开心,在林间行走非常无聊,我就拿出那块龟状玉石研究。

  可只是动了个念头,就发觉前面起雾了。

  我收回插进口袋的手,感觉事情有点诡异。徐然也停了下来,在前方扇形的区域内扫视一圈。

  雾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浓。

  正常的雾是在清晨,经不住阳光的照射。可眼前这雾,顶着阳光就升起来了。

  “怪雾”,我有点咋舌,提议道:“要不换个方向走吧”。

  徐然沉稳干练,能时刻保持冷静,我习惯征求他的意见。

  他说的十分果断:“从右边走”。

  我们迅速往右边撤去,但行走不久,就发现雾越来越大,我们已经躲不开了。

  “这奇怪的雾”,我与徐然对视一眼,没办法,继续走吧。

  可后来出了事故。

  雾越来越大,三米外的东西都开始看不清了。

  我与徐然紧紧并排在一起。

  我们迷失了方向,等徐然取出指南针,我惊奇的发现指针偏转的跟疯了似的。

  我以为指南针坏了,拿到手里使劲晃了晃,刚晃完还没来得及看,就听徐然大喊:“快闪开”。

  我一抬头,正好与那个穿盔甲的士兵照面,刚看清那张沾着鲜血的脸,刀就挥了过来。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只能本能的偏头躲开。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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