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第一宠婚:总裁请自重

第20章 衣服

  站起身来,摸了摸壁炉前衣架上挂的衣服,见已经干了,便叠好收了起来,最后把齐辰穿的衬衫也熨了熨。

  熨好了衣服,用衣服架挂起,放在衣橱里,人便坐在了床上发起了怔。

  她的衣橱里竟有了男人的衣服,一个和她毫不相干的一个男人的衣服。

  齐辰。

  当这个名字在她的脑中划过时,她发现她的大脑立刻变得活跃起来,这几天和他在一起所经历的所有的事情一下子都涌了出来。

  到了这时,她才又想起另外一件她该烦恼或郁闷的事,那就是邢云起的突然再出现。她突然很奇怪自己,这几天她竟很少去想他。

  但转念一想,又不觉得奇怪,她现在所经历的事,如果放在其他人身上,早该崩溃了,即使她的神经够坚强,可已经让她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还是睡觉吧。

  月冰强迫自己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开始了查数。

  可是这数就是查不下去,没查几个数,脑子里又想起齐辰,想起了他们在一起的第一夜,第二夜,然后又把所有的经过重新想过。

  想他干什么,不要想。

  她命令着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似乎是睡着了,却又好象是清醒的。

  似乎是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然后她听到了另一个洗手间传来水的声音。

  是齐辰回来了吗?

  她想起来去看看,但身体却不听她支配,似睡似醒的,人动不了。

  水的声音终于消失,她觉得她又睡着了,可身边似乎有人躺下。

  她想要自己睁开眼睛,而且眼睛好象已经睁开,可她却什么都看不见。

  “你醒了吗?”耳边传来低低的男子的话声音。

  这个声音似乎有着魔力,月冰这下终于彻底清醒了。

  睁开眼睛,四周是黑的,但身边的确是躺着个人,而且离她很近,几乎是贴着她,那已经开始不陌生的干净的男人气息让她知道他是谁。无来由地,她的心里竟是一阵喜悦。

  他终于回来了。

  但她问得话却不是如此:“你不是不回来了吗?我还以为今天可以自己睡了呢。”

  那意思是,我不欢迎你。

  齐辰看来并没有受到她的话的影响,身体向前靠来,在她的耳边喃喃地低语道,“我还想和你做一次。”

  与此同时,月冰已经感觉到了一个硬梆梆的手榴弹隔着衣服顶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月冰反射性地紧紧地夹住两腿,身体欲向后退去,却被齐辰的胳膊搂住了腰,耳珠已经被齐辰顺势吮吸于两唇之间,然后用齿轻轻地咬啮着。

  齐辰是故意凑到她的耳朵边上话的,这样可以非常地靠近她,闻着她身体的那种淡淡的似兰似幽的香气。柔软的耳珠恰好与他的唇相碰,让他的心起了痒痒的感觉,有了想吃想咬的冲动。

  痒酥带痛的感觉让月冰的呼吸滞了一下,连颈部都僵硬起来:“你放开,怎么像狗似的什么都咬。”

  这叫什么感觉,月冰本能地想躲,耳珠已经被齐辰咬住,她无法躲。

  齐辰又啮咬吸吮了几下,这才松开:“你的耳朵很好玩,咬起来很舒服。”他的声音坏坏地,带着笑,听起来那么魅惑。

  “我困了,想睡觉。”、、

  “……”,月冰不知道怎么了,她似乎是不用做什么,只需要躺着,可做上这事她还能睡着吗?

  既然他都这么了,那她不继续睡又好像不对,否则,他该以为她很愿意了。

  那她愿不愿意呢?

  她自己也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想承认。

  这样想了,她便努力地让自己放松,如同一个玩具娃娃似的,任由齐辰折腾,使自己看上去真的要继续睡。

  齐辰还真的就不怕麻烦地将她的上身扶起来,脱去了所有的上衣。当他看到月冰穿着衬裤时,自言自语地道:“还真是个怪人,大夏天穿衬裤睡觉。”

  他哪知道这是因为月冰家的房子太小养成的习惯。

  她们家以前住砖瓦平房,名义上叫两间。里屋是睡觉休息的地方,全家四口人都挤在一个火炕上睡觉,非常不方便,这种情况一直到她上大学时都是如此。月冰因此养成了穿衬裤睡觉的习惯。

  齐辰不知道是这样,头几天虽然也注意到,但不好意思问,以为她是因为他才那样的。今天见还是如此,便了出来。

  月冰听了他的话,也不接言,但身体却还是配合着微微欠起,让起辰脱起来容易一些。

  她这个动作给了齐辰很大的鼓励,知道她并不反对,心也跃跃欲试。

  一阵香浓的似兰幽香飘起,荡漾开来,黑暗中,可以听到齐辰深长的吸气声,然后是满足的吐气。

  “你的味道真好闻。”齐辰的声音变得黯哑,有些喘息,虽然此时两个人的上身并没有紧贴在一起,但月冰却听到了他快而有力地心跳声。

  你的味道也很好闻。

  月冰想这样对他,但没有出来。

  她的工作让她有机会接触各种人,各种体味她见识得多了。但齐辰的味道很好,干净清凛,她不讨厌,甚至有些喜欢。

  但如果这样对他,他该看轻她了,所以她不会。

  齐辰仍然是直奔主题,温暖的手指在花蕊处轻轻划过,他的声音惊异又暧昧:“你这里怎么这么湿?”

  这也要问!月冰这个窘。

  被他这么折腾着,她那里当然要湿了

  月冰有些恼他,便不回答,不是让她睡觉吗,那她就装睡。

  齐辰却是想到另外一回事,恍然大悟般地道:“你快到排卵期了。”

  女人排卵期时分泌物会多,医生这么告诉他的。

  “今天就做一次,明天休一天,后天就是你的排卵期,那个时候我们俩都加把劲,看能不能一举中的。”齐辰的声音充满了喜悦。

  还好,他想的是这个。

  月冰暗自松了口气。

  按时间算,齐辰得很对,可她自己并没有那么明显的感觉。这两个月的月经可是不怎么准,有些紊乱。

  每当她一处于精神紧张或有压力的时候,就会月经失调。以前上学时,一到考试的时候就会如此,而过去的两个月中,她所承受的压力几乎都快将她压垮,月经不调很正常。

  “嘟……”

  一阵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扰了春梦中的两个人。

  齐辰从来都没有象现在这样地有了想杀人的冲动。一路拼搏走来,曾经陷入过多少阴谋陷阱,曾经被人算计过多少次,曾经多少次被推入绝境,他都没有象现在这样产生了想杀人的冲动,想杀掉那个在这个时候,半夜凌晨时分往人家打电话扰人春梦的那个人。

  月冰用手推他,想让他从她的身上下来:“电话,我要接电话。”

  “不接。”齐辰气哼哼地道。

  他抬起头,向电话响起的地方看去,一个小小的红色亮点,告诉了他电话的准确位置,他伸手要去拿那电话,然后拔掉电话线。

  “把电话给我,这个时候打电话来,一定是非常紧急。”月冰急切地道。

  尽管是十二分地生气,齐辰还是将电话给了月冰,然后听着月冰和电话里的人的谈话。

  月冰接过了电话,问了一句:“喂。”

  里面立刻传出一个女人的哭声,大声叫着她的名字:“月,求你,快来我们家帮帮我。”

  “山迪,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哭,是孩子有什么事吗?”月冰立刻发出了一连串的问话。

  山迪是她的同事,属于香蕉人,就是表面是中国人,可骨子里全是西方文化。人长得不象本地华人,这里的华人都是广东人后裔,属于矮小型,可她却是人高马大,容貌绝对和漂亮挂不上边。但她很聪明,却不用在正地方。平时干活时,总是找着借口偷懒,还以为别人都看不出来。

  她已经三十几岁,仍然单身一人。她的父母对她很宠溺,每天让她在家白吃白住,所以,她上班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有个同事结婚怀孕生了小孩,在家歇产假,让她颇为心动,很羡慕那一年的不用上班还有钱拿的产假,竟也异想天开地想要生个小孩。她不但这样想了,还付之行动,对外她是去医院买的精子,但大家都猜出那个孩子肯定是她与她认识的一个白人的。

  人们也在担心她自己一个人该怎样地带大那孩子,可她却很不在乎地她的父母会帮她。

  她头几天剖腹产生下一男孩,却在这三更半夜地打来了电话,哭着向月冰求助。

  月冰在百般无奈中也是替她担着心,想必是那孩子有什么事。

  同事都知道她在国内是做医生的,有什么疑难的事都会先求教她,让她给出个主意,山迪现在找到了她,估计也是这个事情。果然,山迪那边道:“这孩子总是哭,我怎么哄都哄不好,你来看看,他是不是病了。”

  “你给他换尿纸了吗?”

  “换了。”

  “喂奶了吗?也许饿了”

  “喂了。”

  “孩子的体温正常吗?”

  “我不知道,家里没有体温计。”

  “……”

  “……”

  月冰问了一大圈,仍然无法确定那孩子是什么毛病,只好道:“好吧,我现在就去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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