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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她是最佳人选

鱼水欢:妖孽七皇子 朝舞雪 13494 2022-05-12 11:00

  连续忙了多日,终于可以偷闲半天,去锦屏苑品尝红珊新酿制的美酒,听她唱新谱的小曲,顺便去看看那个婴孩。

  为了不吓到红珊,祁凰并没有说出婴孩的鲛人身份,不过既然是要长期相处,这件事迟早要跟红珊说清楚,但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跟红珊解释。

  踏进锦屏苑的大门,今日的气氛明显不对劲,以外这个时候,店里早已是灯火通明,宾客满座了,今天却显得冷冷清清,连个招呼的人都没有。

  真是奇怪。

  “红珊姑娘?”她扬声唤了一声,却无人应答。

  不好,难道是出事了?

  来不及多想,疾奔上楼,冲进红珊的房间。

  房内漆黑一片,没有点灯。

  不过借着傍晚昏暗的光线,还是能看清房内的情形。

  “红珊!”她弯下身,扶起倒在地上的女子。

  试了试鼻息,还好,红珊不过是昏迷了而已。

  推开紧阖的窗户,让新鲜空气涌入,驱散房内的迷烟。

  “红珊?”在女子人中上轻轻按了几下,昏迷中的人,这才幽幽醒来。

  “小公子?”红珊看到她,有些迷惑:“您怎么在这里?”

  “红珊,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何会中了迷烟?

  “迷烟?”短暂的茫然后,红珊猛地抓住她:“不好,有人闯进来了!”

  “有人闯入?”祁凰紧张道:“是谁?他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是这里已经暴露,所以才被会人袭击?

  是四皇子的人,还是六皇子?

  “我不知道。”红珊拧着纤长的细眉,想要下地,却因为迷药的药效还未完全褪去,又跌坐回床榻。

  祁凰连忙将她扶住:“你没事吧?”

  红珊摇头,一脸急切地对祁凰道:“小公子,孩子……孩子有危险!”

  “孩子?”听了红珊的话,祁凰更紧张了,“孩子怎么了?”该不会是皇帝派来的人吧?那可就糟了。

  “您快去看看!”红珊指着门外:“我察觉不对,就把孩子藏起来了,我担心那人已经找到了孩子的藏身处。”

  虽然心里也急,但看到红珊挣扎着要起身的样子,只好先安慰:“你别急,我现在就过去,一定没事的。”

  红珊叮嘱道:“就在三楼,那个房间,小公子您应该知道。”

  “嗯,我知道。”放开红珊,立马冲向三楼最里面的一间暗室。

  打开暗室的门,里面一片漆黑,一只脚刚迈进去,迎面就刺来一支短刀,好在她提前有了防备,这才能及时闪开,但胸前的一束发丝,还是被锋利的刀刃割了下来。

  “你是什么人?”袭击她的,是一名蒙面红发男子,男子的手里,抱着一个婴孩的襁褓。

  男子向后退了一步,冷笑:“你不用问我是谁,因为你没资格。”

  祁凰无视他猖狂的态度,只盯着他手里的婴孩:“把孩子还给我。”

  “孩子?”男子垂目看了眼手中的婴孩:“怎么?一颗鲛珠,还不能满足你们人类肮脏的私欲?”

  听他提起鲛珠,祁凰眼神一凝,“你和留芳是什么关系?”

  “我说了,你没资格知道我的事情。”

  “你是来替她报仇的?”

  “报仇?我没那个闲情逸致。”

  “你的目的是什么?”她试探着接近对方:“你该不会,也是为了鲛珠而来吧?”

  “你以为我会和你们人类一样自私?”

  对方反复提及人类,这么说,他也是鲛人一族?

  “既然不是为了鲛珠,那便请你把孩子还给我。”她探手入怀,取出两张银票:“我现在手里没有多余的钱,只有这二百两,如果你嫌不够,我可以派人回去取。”

  男子闻言,连连冷笑,讥嘲道:“可悲的人类,在你们眼里,似乎只有金钱和利益,除此之外,只剩贪欲和冷酷。”他看向她手中银票的眼神,充满了不屑及厌恶。

  该死的,这人怎么这么难说服?

  讲理行不通,用金钱收买也行不通,看来,只有最后一种办法了。

  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慢慢握紧,她只有一次机会,一旦失败,很有可能会牵连到无辜的孩子。

  当铁针滑至一半时,男子突然道:“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你不是我的对手。”

  祁凰假装无辜:“我只想与你心平气和地谈判而已。”

  男子眼神冷蔑,似乎看穿了她的谎言:“可笑可悲的人类。”

  这家伙对人类有这么大的偏见,是因为人类对他或是他的家人,做出过什么残忍的事情么?

  “你不用这样,人类有好有坏,并不是所有人,都如你想象中那般无情残忍。”她一边安抚,一边寻找时机:“既然你也是鲛族,那定然不忍伤害这个孩子,只要你把他还给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男子又是一声冷笑,却不做表态。

  祁凰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事已至此,她只能赌一把了。

  快速计算了一下距离,这里空间狭小,就算他反应再快,也绝对躲不开。

  找准时机,猛然出手。

  一切都计划得很准确,铁针精准无比地刺向对方咽喉,眼看男子即将死在她的凌厉攻势下,突然有什么东西飞溅过来,狠狠打在她的手上。

  剧痛之下,铁针飞出,整只手顿时失去了知觉。

  虽然一切发生的很快,但她还是清楚地看到,击打在自己的手背上的不明暗器,竟是从窗外飘进的雨滴。

  那些雨滴排成一个整齐的圆弧,挡在男子的身前,像一面坚实的盾牌。

  “你和凤凤什么关系?”不禁脱口问出。

  “凤凤?”男子低喃了一声,口吻越发不屑:“没想到他竟堕落至此,与你这种低贱人类相交,真是悲哀。”

  听他口气,他认识凤凤?

  隐约记得凤凤提过一个名字,该不会……

  “你是时谨?”

  男子似乎有些惊讶,但只是片刻:“连我的名字,他也告诉你了?”他似乎有些迷惑,也似乎有些愤怒:“他怎能这样!真是让我生气。”

  果然是他!

  如果他是时谨,那她就更不能让他带走孩子了。

  “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何过节,但孩子是无辜的,你不要伤害他。”

  时谨看了眼怀中婴孩,反问:“伤害?我为何要伤害他?”

  “既然不想伤害他,那就放了他。”她深吸口气,不敢再贸然行动,对方的武功的确比自己高:“就算你能离开这里,也逃不出京城。我想,你应该不愿惹上麻烦吧。”

  “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想惹麻烦。”他点点头,没等祁凰松口气,就又听他道:“那我还是不会把孩子给你。”

  他轻轻一甩手腕,身前的雨滴,化作无数锋利的暗器,朝着祁凰射来。

  暂时顾不得婴孩,她连忙后撤,拉开半扇门板,作为掩体,挡住了那些雨滴。

  就这片刻时间,时谨已带着孩子从窗户离开。

  祁凰连忙跃出窗户追上去,然而,街道上除了突然倾盆而下的大雨外,什么都没有。

  因为孩子身份的特殊性,她不敢派京城守备军去搜捕,只能让金猊暗中调查。

  可连续调查了数日,都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她不知道时谨带走孩子的目的是什么,不过好在对方并没有伤害婴孩的动机,她们还有希望,再把孩子找回来。

  就在她忙着寻找婴孩踪迹的时候,又有一件大事发生了。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最近的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罪了哪路神明。

  一大清早,昱帝就召集文武百官,前往泰安殿议事。

  昱帝的精神比以前好多了,就是脸色很是黑沉,还有几分凝重。

  坐在高高在上的龙椅上,也有了几分高处不胜寒的疲惫。

  “今早,朕收到一封加急奏报,是从边关送来的。”

  一听边关,众人心中皆生出不妙的预感。

  昱帝冲李元手中拿出那封加急奏报,似乎只要看一眼,就会让人心烦意乱,于是只打开了一瞬,便连忙合上。

  “彰平是临近边陲的一个小镇,那里人口不多,赋税交的也少,前几日来了几个苍国富户,不知怎么跟镇上的住民发生了冲突,不小心死了两个,这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可苍国却认为是我们故意谋害他们的国民,要讨一个说法。”

  众人一听,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死了两个富户,赔点银两就是了,但毕竟那是苍国的国民,苍国国君要讨说法,也无可厚非,总不能让自己的国民无缘无故,惨死他乡。

  可这事牵扯到两国邦交,就变得复杂了。

  而且看苍国的态度,似乎根本不打算听昱国的解释,分明是蓄意挑起争端。

  “父皇,不如派出一名使臣前往两国边境,就此事做出解释,彰显我们的诚意。”四皇子站出道。

  昱帝依旧愁眉苦脸:“苍国已集结五万大军于边关,就算派使臣前去,只怕他们也听不进去。”

  此话一落,众人哗然。

  苍国竟然集结兵于边关,随时准备进攻昱国?

  这哪里是讨说法,看来他们早已存了攻打昱国的野心,不过是找了个借口而已。

  如果真是如此,派几个使臣都没有用了。

  难道,维持了百年的和平,就要就此打破了吗?

  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文武百官们,也不禁开始惶惶不安起来,就算没有亲身经历过战争,也知道战争必然是残酷的。

  没有人想经历战争,也没有人想失去现在这种平和闲逸的生活。

  祁凰倒是无所谓,的确没有人喜欢战争,可这种表面的和平,终究有一天要被打破,这是谁都无法避免的事情。

  “众爱卿可有好的法子?”昱帝也慌了神,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臣子身上。

  可这些大臣们比他还慌,哪里还能提出更好的建议?

  “皇上,微臣愿意一试。”人群最后方,有个人列队而出,诸人定睛一看,竟然是自此科举的新科状元。

  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虽然不报希望,但昱帝还是问道,“你打算怎么试?”

  温子良不卑不亢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此话一落,有人讥笑,有人叹气。

  这个状元爷是真傻还是在装傻,此事若能以情理解决,就不会有现在的兵临城下了。

  昱帝也觉得他有些天真了:“温爱卿固然胆识过人,但这个办法是行不通的,你去了,无非是白送一条性命而已。”

  “不试试又怎能知道结果?”温子良却坚持:“如果苍国真的一心想要攻打我国,恐怕早就发兵了,又何必等传信官将奏报送到盛京?”

  仔细一想也有道理,昱帝沉吟道:“难道他们还有其他目的?”

  “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只要处理得当,此事就有转圜的余地。”

  “众爱卿认为如何?”昱帝一时拿不定主意,只能像在场所有大臣求助。

  “微臣认为可行。”有人道。

  “臣……也赞同。”

  “或许可以一试。”

  “既然温学士这么有把握,不如让他前去一试。”

  反正找不出更好的办法,赞同温子良的意见也许是最正确的。

  也有人怀有私心,让温子良去送死,这样自己就少了一个竞争者。

  昱帝捻了捻胡须,最终决定:“好,那朕就命你为使臣,即刻出发前往边关。”

  “谢主隆恩。”温子良深深一叩首,站起身来。

  一切已尘埃落定,不管结果如何,总之有了一分希望。

  再不济,大不了开打嘛,昱国也不是打不过苍国,就是会给汐国和郯国渔翁得利的机会。

  李元上前一步,正要扯开嗓门喊一句退朝,这时四皇子又站了出来:“父皇,凡事都应有两手准备,况且,此事关系重大,我们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温学士一人身上。”

  因为春闱舞弊案一事,昱帝最近开始疏远四皇子祁寒,很多事情,都不再过问他,更别说采纳他的意见。

  但这一次的事情牵连甚广,一旦处理不得当,就是天下大乱、横尸遍野的结局,所以他必须谨慎对待。

  “四皇子,说说你的意见。”

  四皇子上前一步,视线若有若无扫过祁凰,“依儿臣之见,我们必须做好谈判失败的准备。”

  昱帝眼皮一跳,谈判失败,便意味着战争的开始。

  他压下心中的焦惶,继续问:“你说得没错,可这个准备,要怎么做?也集结兵力于边关不成?”

  “这个命令,父皇肯定是要下的。”一旦失败,就只能硬着头皮开战,别无选择。

  昱帝握紧了拳头,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祁寒偏偏拿出来当着百官的面说,这不是扰乱人心么?

  正要让他退下,祁寒又道:“当然,若是真的开战,我们和苍国,必定两败俱伤,所以,我们必须要联合一个盟友,共同御敌。”

  共同的盟友?

  昱帝心中一动,在剩下的两个国家中,郯国和昱国一向不对盘,就算昱国放低姿态,郯国也是不愿与昱国结盟的,那么,就只剩下一个汐国了。

  “父皇,只要能得到汐国的支持,我们就赢了一半,或许不用温学士与其谈判,他们便会投鼠忌器,主动与我们和解。”见昱帝心动,祁寒趁热打铁。

  “是啊是啊,两国结盟,苍国必定会心有忌惮。”

  “可万一,郯国也与苍国结盟,那该如何是好?”

  “有什么关系?大不了鱼死网破,也不能让这两国隔岸观火,渔翁得利!”

  “说得对,要打一起打,谁也别想置身事外。”

  在场的官员,纷纷赞同祁寒的意见,附议声连绵不绝。

  虽然大臣们都在跟风,但祁寒的建议,的确值得采纳。

  昱帝片刻的思考后,也赞同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汐国不一定会愿意趟这趟浑水。”

  “父皇,只要我们派一名使臣前去劝说,此事必成。”祁寒道。

  昱帝可没他这么乐观:“试一试也是好的,不过这个使臣可要好好挑选,就算拉拢失败,也不要伤了两国和气。”

  “这个使臣不需挑选,因为,只有一个人能胜任。”

  昱帝刚想问,这个人是谁时,猛地意识到什么,脸上的表情起了微妙的变化。

  祁凰原本低着头,突然脑子嗡的一声,整根神经都绷紧了。

  如果她猜得不错,这个出使汐国的人选……

  “七皇子。”

  好吧,原本她就没报什么希望,看来有些事情,是注定躲不过去的。

  列队而出:“父皇,儿臣在。”

  “你愿意为了国家的和平,倾尽自己的一切努力吗?”

  废话!她有的选吗?

  她敢说不愿意,昱帝老儿立马当场废了她。

  “儿臣愿意。”

  “好,那朕便认命你为使臣,代表朕前往汐国,与汐国国君交涉,促成两国的结盟。”昱帝看着她,语重心长道:“七皇子,你是朕最信任的儿子,此次出使,你任务艰巨,成功与否,不仅仅是你个人的荣耀,且牵动着整个昱国的未来,以及所有无辜百姓的性命,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去你姥姥的!让她去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就算了,还这么多要求,你行你上啊,何必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身上?

  她现在不但想打人,还想杀人!

  “是,儿臣明白,儿臣定然不会辜负父皇的信任,不会让天下的百姓对儿臣失望。”

  心底虽然很气愤,但该说的假话还是要说,除非她不想要脖子上这颗脑袋了。

  “好,朕就知道,你是个有责任心的孩子。”昱帝很高兴,他喜欢有能力的儿子,更喜欢听话的儿子:“京城守备军的都统一职,已空缺多时,朕一直在找合适的人选,可是能让朕满意的,寥寥无几,不过朕今日发现,你行事一向认真严密,忠心耿耿,这个职务由你来担任,最合适不过了。等你回来,朕便下旨,晋升你为京城守备军都统。”

  生怕威胁不管用,再拿糖蜜来做诱惑?

  虽然她不屑这种驭人手短,但不得不说,自己很心动。

  当着文武百官给予的保证,比任何的约定都要有价值,看来自己这一次的汐国之行,也算是有了回报。

  因事态紧急,下了朝后,她和温子良,便一同从皇城出发,一个向东,一个向西。

  临走前,温子良还用担忧地眼神望着她,让她很是莫名,明明他该担忧的,是他自己才对。

  至少目前为止,汐国还算是己方的友军,就算说服不了汐国国君,她至少不会有生命危险。

  但温子良,去的可是敌对国,一个不小心,恐怕就再也回不来了。

  “殿下。”

  马上刚行驶了几步,温子良就从车上跳下来,追到她的马车前。

  “有事么?”她推开车窗。

  温子良因为跑得太快,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气喘吁吁:“殿下……今日在朝堂上,原本我打算帮您回绝出使一事,但后来仔细一想,或许您去往汐国,反而是件好事。”

  祁凰有些莫名:“你为什么要帮我回绝?又为什么觉得我去汐国是件好事?”

  温子良又喘了几下,直到声音平稳,才低声道,“朝中形势瞬息万变,这一次无论苍国是否攻打昱国,朝堂都不会再保持平静,殿下去往汐国,或许是个机会。”

  她看着温子良,像是第一次见面般:“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温子良摇头:“我不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我的感觉。”

  “感觉?”他才当了几天官,对朝堂就如此了解了?

  “殿下,我只想对您说一件事,温某能有今天,全拜殿下所赐,今后无论发生什么,温某永远站在殿下这一边。”

  “你……”看到温子良这么郑重的表情,她忽而想问他,是不是什么事,他都愿意帮她,甚至包括夺嫡,但最终还是把这个敏感的话题给咽了回去:“保重吧。”

  说完这三个字,她便合上车窗,命车夫立刻赶路。

  现在无论什么事都无法让她集中精神,只要一想到要再次见到容凤那个狂妄傲慢又自恋的家伙,她就无比头疼,甚至比该如何劝说汐国国君援助昱国都要头疼。

  见到他的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嗨,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上次你选我作为出使汐国人选一事,你没有忘吧?

  你看,我们关系都这么好了,你就帮个忙,劝劝你老子,我们联手一起打苍国,好不好?

  所谓远亲不如近邻,你和我们结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你长得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倾国绝色,容姿无双,心灵一定比长相还要美,我相信你一定会答应我的。

  啊呸!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么恶心的话,她才说不出来呢!

  可不这样说,该怎么说?

  这是个问题,很严重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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