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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病名为爱,无药可医

鱼水欢:妖孽七皇子 朝舞雪 12688 2022-05-12 11:00

  “观音杯你用了么?”

  “用了。”

  “怎么样?”

  “很有效。”

  “鲛珠呢?让我看一眼。”

  “好。”

  自打昨夜,祁凰反客为主强吻了容凤之后,两人现在的状况,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从来没想过,某人也会有这么听话的时候。

  看着容凤老老实实拿出鲛珠,呈现在自己眼前,她真怀疑,这厮是不是昨天玩的太过,脑袋进了水,以至于智商上出了问题。

  微凉中蕴含着水汽的鲛珠,散发着盈盈的蓝色光芒,内里一点殷红,灿烂似火。

  她一点点睁大眼,嘴角也扬起笑来,“真的好了。”

  圆润的鲛珠,已不是之前所见的残缺不全,甚至比正常的鲛珠,还多了一份活力。

  “嗯嗯,不错,赶紧收起来吧。”生怕鲛珠离体时间太长,会对他造成损伤,连忙催他收了回去。

  “凰儿,我能不戴面具么?”收回鲛珠,容凤指着自己脸上的面具问道。

  当然不能,他这长相,走哪都是焦点,实在太危险。

  “没人的时候,你可以不戴。”她抬手,为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和发冠:“但现在,你暂且忍忍,前面就是我们的目的地,人多眼杂,还是小心为妙。”

  “那你亲我一下。”他开始耍赖。

  这人怎么回事?都多大的人了,还耍小孩子脾气。

  真实服了他。

  “好好好。”惹不起惹不起,为了避免他继续耍小性子,她只好顺着他。抬手摘下面具,冲着面具下纤薄的樱色唇畔飞快啄了一下,接着,再次将面具扣回那张美绝人寰的脸上:“好了,亲也亲了,抓紧赶路。”

  他很不满意,这个吻,和昨夜的比起来,连吻都算不上。

  他想要她像昨晚一样,疯狂而强悍地亲吻他,用尽一切地去亲吻他,仿佛明日就是末日那般地亲吻他。

  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她也是在乎自己的。

  “怎么了?”走出几步,见他还站在原地,不由得问:“哪里不舒服吗?”

  他摇摇头,罢了罢了,暂且放她一马,反正来日方长,总有机会,让她彻底爱上自己,再也无法分离。

  “我在想,凰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看上去温柔矜持的一个姑娘,昨天晚上,会那么凶悍,真真吓死我了。”

  “咳咳……”她差些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你能不能不要再提昨天的事!”

  “为什么不能提?你瞧你,把我的嘴巴都咬破了。”控诉一般,抬手指向自己的唇畔。

  祁凰心虚地不敢去看,是不是真咬破她不确定,反正肿了是一定的:“行了行了,这个话题到此结束,以后我会小心的。”

  闻言,他偷偷暗笑。

  以后会小心?

  这么说,昨天那种事情她还没有做够,所以,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五次第六次,以及无数次。

  她用余光瞥他一眼,这混球也不知在想什么,面具下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

  她自然是不会去问的,要是问了,今个儿这话题就别想结束了。

  又经过半日的路程,终于到达了独孤南璃所说的城镇,水曼青也会在这里等她。

  一想起水曼青,就不禁头疼。

  她与水曼青之间的恩怨,由来已久,两人不对盘的事情,独孤南璃也是看在眼中的,认真说起来,她和水曼青不仅仅是不对盘,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不共戴天的仇敌,都闹到这个地步了,别说是同门师姐弟,就连路人也做不成,独孤南璃的这个安排,真是让人看不明白,想不通透。

  总觉得她这一次的主要任务,不是寻找利麟神叶令,而是该怎么应付水曼青,那个女人不但心地恶毒,而且特别会惹是生非,这才是最让她头疼的。

  到了水曼青所在的客栈,她望着客栈的牌匾,长长吐出口气来。

  直到把心底的愁闷全部吐出来,这才迈开步子,走入客栈。

  站在玄子三号房前,她抬手敲响了门板。

  出乎意料的,开门的人不是水曼青,而是那个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康元德。

  “你是……”康元德诧异地看着祁凰。

  祁凰朝屋内瞥了眼,水曼青似乎不在,“我找水师姐。”

  “水师姐?”康元德上下打量她一番,恍然道:“你就是她那个师弟啊。”

  她那个……什么意思?

  听着有些不对味呢。

  “师姐人呢?”

  “她不在。”说着,康元德便要关门。

  祁凰伸手挡住:“那我进去等。”

  “都说了她不在。”康元德死死抵着门,就是不让祁凰进去。

  “我是来找师姐的,你是什么玩意?有什么资格拦我?让开!”祁凰恼了,水曼青这人本来就挺讨厌,她身边的狗更是讨厌。

  康元德也来了怒火,二话不说,直接出手,朝祁凰袭来。

  祁凰没想到他会直接对自己动手,虽然他的举动难以预料,但像要躲开还是轻而易举的。

  “真是得寸进尺,我给水曼青面子,是因为她毕竟是我的师姐,但这不代表,我也会给她身边的狗面子!”

  祁凰的话,无异于一种挑衅,康元德越发恼怒:“别以为你是她的师弟,我就不敢对你动手!”

  冷笑:“你当然敢对我动手,刚才不是已经这么做了么?”她也不知自己哪来的这么大火气,干脆也不和康元德争执了,直接飞起一脚,将房间的门一脚踹开。

  康元德原本守在门口,她这一脚踹过去,连着康元德,也被一脚踹飞出去,狠狠撞在屋内的桌角上。

  祁凰大步而入。

  在屋内环视一圈,发现窗台下面,好似摆着一个什么阵法,她瞧不真切,但看到地上一撮灰烬,以及灰烬旁的紫砂钵时,她蓦地神色大变。

  水曼青竟然在偷习被江湖列为禁术之一的巫术!

  她对这些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夏婕妤在进宫之前,就是一名巫女。

  巫术之所以被整个江湖的人所唾弃,便是因其过于恶毒,且防不胜防,与武林人士推崇的公平正义相违背。

  当初昱帝几个兄弟之死,便充分说明了巫术的可怕。

  水曼青怕不是疯了,竟会偷习这种阴毒禁术!

  巫术虽威力强大,但修习之人极易遭到反噬,以致心智混乱,死状极惨,就算练成,身体也会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无法生育,也是其中一种。

  夏婕妤当初便是欺骗了昱帝,隐瞒了自己不会生育的事实,后来不知从哪找了个婴孩,将计就计,骗了对方十几年。

  看着屋内的摆设,她这才明白,为什么康元德死活不让自己进来,原来是不想让她知道水曼青在偷习禁术之事。

  她假意没有看出,在椅子上坐下:“你去告诉师姐,师父派我前来协助她,让她不要再沉迷于其他歪门邪道,办正事要紧。”

  康元德从地上爬起,看向祁凰的目光几欲喷火:“你没资格命令我,还不赶紧出去?待曼青回来,一定要你好看!”

  她捂着嘴笑:“哎呦呦,曼青?叫的倒是亲切。得了,我也不为难你,师姐这人向来好面子,若是被她知道,你连看门都看不好,恐怕又要惩罚你了。”站起身,朝门口走去:“我就住在楼上的地字一号房,等她回来了,让她来找我。”

  “就这么走了?想得美!”康元德等着祁凰离去的背影,眼底忽而涌上一抹阴狠之意,抓起桌上用来削水果的小刀,便朝着祁凰的背心刺去。

  唉,真是乌龟找王八,臭鱼找烂虾,不是一种人,不进一家门。

  在阴险卑鄙这一点上,康元德与水曼青,还真是无比般配。

  在刀尖即将触及她背心的前一刻,猛地转身,手指并刀,朝康元德的手腕狠狠劈去。

  男人痛得一声惨叫,手指松开,祁凰收手的刹那,顺势接住小刀,接着,运足了气劲,猛地往上一提。

  康元德又是一声惨叫,随着他这一声惨叫,一截小手指,也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祁凰丢开手里的小刀:“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的就是你这种人。”拍拍手,顿时觉得神清气爽。

  她早就看水曼青不顺眼了,碍于师父的面子,不能对她怎样,但她身边的狗,就无所谓了吧。

  “凰儿,你可真爱记仇。”斜倚在门边,默默看了半晌好戏的某人突然开口道。

  “那种人就是欠揍,跟我记不记仇有何关系?”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却承认容凤说的话,她就是爱记仇,伤害过自己的人,她为何要凭什么要慷慨大度,以德报怨?

  容凤慢悠悠跟在她身后:“如果有一天,我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这么对我吗?”

  她脚步顿了片刻,接着继续前行:“那要看你对不起我的程度。”

  “这么说,若是我背叛了你,伤害了你,让你痛不欲生,你就会毫不犹豫,对我下杀手,对么?”

  她有些烦躁,自己讨厌康元德,斩下他一截小指,不过为了出气,这厮跟着凑什么热闹?

  转过身,看着他:“你能不能别没事找事?做这种假设很有趣吗?”

  他看着她笑:“我只是想知道,在你心里,我的分量究竟有多重。”

  “你想要什么答案?”她也看着他笑:“就算你背叛我伤害我,让我感到痛苦难过,我也不会记恨你,更不会对你下杀手,这样可满意?”

  他牢牢锁定她,一双深蓝双眸似看入了她的眸底:“不满意。”

  “什么?不满意?”这样还不满意?这家伙也太贪心不足了。

  谁知他的回答,叫她诧异:“如果我真的伤害了你,我希望你恨我,恨到无以复加,一辈子都忘不了。”

  “你神经病吧!”她挤出一抹笑来,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把。

  “不,我说真的。”他紧紧握住她的手,不留一丝缝隙:“若是你不记恨我,那只能说明,你根本就不爱我,也不在乎我,只有爱得深沉,才会恨得疯狂。”

  她咽了咽口水,他这番话听得她莫名心惊:“行了行了,犯什么毛病!”

  他握得更紧,眼神也越发沉幽:“我就是有病,爱你的病,无药可医。”

  走廊上来来回回都是人,他们在这里腻腻歪歪,已经有许多道古怪的视线朝他们投来了,用力撤回手,在他身后推了把:“有什么话,咱回屋里说,杵这平白叫人看了笑话。”

  他先是站着不动,祁凰以为他又要耍性子,这时,他却浅浅一笑,端的是风流无限:“说的也是,走吧,咱们回房。”

  等了一个晚上,果然在第二日清早,气急败坏的水曼青,便找上门来。

  一见面,就抬手甩她一嘴巴:“祁凰,你真是太过分了!”

  啪!

  祁凰躲得及时,水曼青这巴掌没有扇到她脸上,反而打在了一旁的门框上,那声音,听得就觉得痛。

  水曼青疼得连都白了,却装作不在意,仍是气愤填膺地指责道:“康元德不过是说话不太中听而已,你竟如此狠心,斩下他一截手指!师父平日里就是这么教导你的么?”

  祁凰双臂环抱,优哉游哉欣赏水曼青的演技。

  这么肆无忌惮地撒谎,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拿刀偷袭她,这叫说话不中听?

  她想问问水曼青,我也对你说话不中听一下,让你尝尝滋味,如何?

  不过对于这种不讲理的人,说再多也没有,还是省省口水吧。

  “左右不过师姐身边的一条狗,代你教训一下罢了。”

  水曼青原本怒火滔天,听了这话,脸色突然恢复如常,只是眼底的神情,阴冷的可怕。

  “打狗还要看主人,师弟是根本不把我这个师姐放在眼里。”水曼青这番话说的又慢又沉,眼底的冷意,也越发浓了。

  “那师姐想要如何?”

  “自然是向我赔礼道歉。”

  “这么简单?”她哈的一声笑了出来:“我还以为,师姐也要我斩下一截小指以作补偿,再不济,也是去向康元德赔礼道歉。”然而,她却是命令自己,向她赔礼道歉。

  水曼青对于面子这种东西,已经魔怔了。

  “师弟可是不愿?”忽略她的嘲讽,水曼青冷声问。

  “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何要道歉?”

  早猜到她会是这么一个态度,师父要自己与祁凰一同合作,当时她还不愿意,但后来一想,或许这是师父给自己的历练,也是给她一个可以好好教训祁凰,树立师姐威严的机会。

  既然这是师父给的机会,她又怎能错过?

  “师弟,师姐我对你一向宽容,导致你越发的无法无天,既然师父舍不得管教你,那就由我这个做师姐的,来好好教育教育你。”说完,一掌击出。

  祁凰虽早有准备,却还是惊了一跳。

  一出手,就拿出了自己的绝招寒阴落雪,水曼青这哪里是要教育她,分明是想要她的命。

  不过这一次,与以往不同。

  当水曼青的掌风,擦着自己的肩头掠过时,她除了感到微微的凉意以外,再无其他特殊感受。

  要知道,以往与水曼青交手,她最怕的,就是这招寒阴落雪,有一次不慎中招,那感觉她毕生难忘,就像是被丢进了一个万年冰窟,且五脏六腑都被塞满了冰粒一样。

  顾不得思考为何这一次的感觉与以往不同,水曼青的第二招,已然逼近。

  大概是不再害怕对方的绝招,所以行动起来,也不似从前那般焦急无措,反而是从容不迫,闲庭信步。

  两招都使出了自己的全力,却没有对祁凰造成伤害,水曼青惊诧之余,更是恨意满满。

  这是个绝佳的机会,若真的杀了祁凰,在师父面前,也可用其出言不逊,行为放荡为由,将责任推脱出去。

  可两招皆空,杀他已无希望,她只是奇怪,这数月之间,祁凰的功力,似乎又增长了许多。

  怎么可能?

  师父这一年来,再未教授过他任何功法,就算他勤加练武,也无法在短短数月之间,使功力上升数成,这小子,该不会练了什么邪功异法吧。

  正想着,肩头被狠狠击了一拳,剧痛沿着肩头的部位,迅速在体内蔓延开,她痛得连站都站不稳,靠着房内的书架,才勉强没有跌倒,但书架上的书,却叮铃哐当掉了一地。

  接着,一个身披青衣,领口半敞,双目迷离的男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嘴里嘟囔:“怎么回事?吵死了……”

  祁凰朝他看了眼,小心肝都要蹦出来了。

  这厮竟然没有戴面具,没戴面具便罢了,还衣衫不整,露出大半个雪白胸膛,一大早就这么色气真的好吗?

  水曼青似乎愣了一下,随即便明白了什么。

  “看来过了这么久,师弟的恶习还是没有改掉,真让我恶心。”

  知道水曼青是误会了,不过误会就误会吧,反正她也不在乎。“那师姐就自个儿找个地方,慢慢恶心去吧。”

  水曼青的目光,从容凤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师弟之前说,康元德是我身边的一条狗,那你呢?你身边这位,怕是连狗都不如,不过是一个以美色惑人的下贱男娼……”

  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重重一巴掌,关键是,她压根没看到是谁打的她。

  祁凰了愣了一下,容凤刚才好像出手了?

  至于他是怎么出的手,她没瞧见,不过看样子,他似乎是生气了。

  已经很久没见过他生气的模样,倒是有些想念,总觉得他生气起来的模样,比嬉皮笑脸的时候要有意思多了,看着就给人一种想要侵犯的感觉,所以当初,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轻薄于他。

  呃,想什么呢!

  突然发现自己也有变态的潜质,这不是个好苗头。

  水曼青的目光,在祁凰和容凤脸上挨个扫过,最终,再次停留在容凤的脸上。

  他无视水曼青充满恨意的眼神,扯了扯身上的袍子,遮住露出的胸膛,一步三摇地绕回屏风后:“我还没睡醒,你们要吵架或是打架,请到外面去,别影响到我,否则,我会很不高兴。”

  祁凰耸耸肩,看样子,这位的大爷脾气又犯了。

  更让她为难的,是今后与水曼青的相处,都闹成这样了,也就不存在所谓的搭档和协作了。

  一声冷笑,水曼青放下捂着脸颊的手,转过身去,大步离开了房间。

  祁凰盯着她离去的方向许久,才叹息着,将门合上。

  原本可以不用闹得这么僵,说来说去,都怪自己不懂得隐忍。

  师父教了自己那么多,她却一个字也听不见去,怪不得师父会生气,不肯再见自己。

  罢了,反正她和水曼青相看两生厌,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没有她,自己也能找到要找的东西,还不用忍受对方的各种刁难。

  吃过午饭,祁凰正准备着手寻找利麟神叶令的下落,没想到水曼青再次找上门来。

  令她惊讶的是,水曼青不是来找她理论的,也不是来报那一拳一掌之仇的,而是来向她道歉的。

  “师弟,早晨是我不对,身为师姐,不该处处与你为难,师父曾教导我们,要相亲相爱,互帮互助,是我太斤斤计较了,希望你的气已经消了,我们还要一起完成师父的任务呢。”

  祁凰傻眼了,水曼青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屈能伸了?

  听了她一番话,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人,反而成了自己。

  她颤着脸皮,干笑两声:“师姐说的对,我们都是师父的徒弟,不该彼此伤害,要团结一心才是。”就你会演?不就是装好人嘛,她也会。

  水曼青皮笑肉不笑:“既然如此,那之前发生的事,我们就抛诸脑后吧。”

  “嗯,一切都听师姐的。”

  “师弟果然是个明白人,怪不得师父总是偏向你。”

  “哪里哪里,师姐谬赞了,师姐才是真正明白事理的人。”

  两人互吹互赞了好半天,这才转入正题:“师弟,我已打听道利麟神叶令的下落了。”

  “是吗?那我们赶紧把它拿到手,回去交给师父。”

  “不可,我虽已打听到利麟神叶令的下落,但要拿到它,可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为何?”

  “因为利麟神叶令此刻所在的门派,乃是江湖第一大派无垢山庄,就凭我们几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无垢山庄?

  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

  “不过,我有个好法子。”水曼青突然又道:“近来无垢山庄在挑选下人,我们可以扮成家丁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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