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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节 第五十四章 你再说一遍,你跟谁的家?

曾与你旧梦一场 舒乔 11437 2022-06-06 00:58

  那一觉我睡的格外安稳。

  我自从捡回那一条命之后,就再没睡过那般安稳的觉,总是想着苏御南哪天就把我打晕带回家了,然后对我进行没完没了的折磨。

  但这一切似乎都过去了,迎接我的将会是安稳的日子。

  我睡到中午才醒,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做完洗漱后,便闻到了厨房传来的香气。

  我循着香味走向厨房,却看到梁钧臣在掌厨,不由得有些讶异,我推门而入,他见我来了,眉毛一挑,嗓音温润问道:“醒了?”

  我点点头,看向锅内,问道:“这是什么?”

  他将火一熄,利落的将锅内的东西铲了出来,催促我出了厨房,我惊呼一声,此时才发现桌上已经做好的三个家常菜,都是热气腾腾的,显然是刚出锅。

  “坐吧,尝尝我做的味道如何。”梁钧臣怕我拘束,连忙把我拉到位置上坐下,解下围裙卷起了衣袖,夹了一筷子放入我的碗里。

  原先放在桌上的那块玉石也不见了,我装作无意识的巡视了家中一番,却被梁钧臣一眼看出端倪。

  他笑了一声,点破我:“玉石在你床头柜里,我没有扔掉,你安心吃饭便是。”

  被他戳穿,我有些不好意思,拿着筷子坐下:“不是,我不是那意思……”

  辩解显得无力,我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夹起他给我夹的菜,放入嘴中。

  “味道怎么样?”梁钧臣转移话题化解了尴尬。

  我细细品着那菜,两眼一亮,笑意盈盈赞叹道:“梁先生好厨艺。”

  梁钧臣笑了一声,再为我碗内添了几道菜:“喜欢就多吃点,多吃有营养的补补身子,这些都是按照医生说的营养膳食做的,如果合你胃口,我天天做给你吃。”

  他气定神闲的说完这番话,弄得我愈发不好意思。

  “你不用觉得尴尬,这段时间我和你一样,是无业游民,且为楚小姐这样的美人做饭,我乐意至极。”他一点都不拘束,反而我总是如此,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我也大方的笑了一声,没再跟他推脱,这么接触下来,我发现梁钧臣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他健谈,绅士,还三观正。

  他跟我说,他从前是跟父亲学的做菜,我有些意外,他却笑而不语。

  梁父对我的不露骨的威胁,我还历历在目,那般大男子主义的人,是如何教育出梁钧臣如此优秀之人?

  我百思不得其解。

  饭后我和他一起洗碗,和他一起聊天聊的正欢,他手机便来了电话。

  看到来电人,他眉头皱了一下,我给他递了长干毛巾,他擦拭后便按了接听键。

  电话那边传来的是那阵熟悉的苍老声音,他许是在教训着梁钧臣,梁钧臣本来愉悦的脸色变得有些阴笃,他握紧了手机,没有反驳,而是过了很久,才闷声嗯了一个字。

  我隐隐约约也听到了梁父在那边的说辞,大约是与我有关。

  听了好久训,空气凝滞到一种地步。

  梁钧臣才把电话放下。

  我有些担忧的望着他:“怎么了?你父亲说什么了?”

  梁钧臣面容在极力隐忍着些什么,不过看到我关切地目光时,缓了缓脸色道:“没什么。”

  我把洗好的碗收起来,边收拾边说:“你这些天还是不要总待在我这里,多回家看看,在你父亲眼前也总比在我这好。”

  梁钧臣烦躁的扯了扯领口,出了厨房,我叹口气,也拿他没办法,不由得出了厨房,可刚走几步,便觉得脚下有什么东西蹭着我。

  我低头,发现一只小奶猫,白色的,只比巴掌大一点,我放大瞳孔,蹲下身把那只小奶猫抱起来,眉梢满是欣喜。

  我惊奇,低呼了一声问道:“真可爱,哪来的?”

  梁钧臣用手抚了抚我的发间:“送你的,为你解闷。”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眼眸被柔情所掩盖:“梁先生真是会讨女人欢心,想必诸如此类的事做了不少。”

  梁钧臣也抚了抚小猫的头,手和我的碰到了一起,我小幅度的一缩,他道:“那楚小姐可要感到荣幸了,你是第一个。”

  小奶猫眯着眼睛,窝在我的怀里,我心里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帮它顺了顺毛,它便往我的怀里蹭了蹭,似乎睡的更香。

  我和梁钧臣并排坐在沙发上,此状在外人看来,必定是一副很温馨的场景。

  “你这下可以安心了,苏御南虽然手段凌厉,奸滑无比,但论经验和阅历,他未必抵得上我父亲,我父亲如今稳定了公司股价后,有许多方式可以收拾他,苏御南最近手里的几单生意,黑道白道的,我父亲若有心插手,苏御南未必能全身而退。”

  我抚摸着猫的动作停了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想起他以前的说辞,不由得问道:“我记得你跟我说过,梁氏是你外公白手起家……”

  梁钧臣嗯了一声,毫不介意的与我说起往事:“我父亲当年是入赘到我母亲家的,所以对身份地位十分敏感,公司有一点动荡,他便无比谨慎,为人也是如此,从当年的小心翼翼,服侍着我的母亲,到我外公死去,大权才慢慢交到他手上,他自然是对自己的老董事长地位十分看重,一点会动荡公司的因素都不允许存在。”

  我看着梁钧臣的面容似乎不大开心,不免得生起了些同理心。

  向他这样的人,想必之后也会走上娶妻,生子的道路,连苏御南那种没有老子掌管,已经在s市为龙头企业的人,都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而把邓晴娶了回家,何况是梁钧臣有着如此精明的父亲。

  “你不必用那种可怜我的眼神看着我,其实我对我的人生本来也没报太多希望的,直到遇到了你,你以后在我身边,我这心里可舒坦多了。”

  他眼里有着炽热的柔情,我低笑一声,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五味杂陈。

  不过想起他方才的话,我还是有些犹疑,瞄了瞄他的脸色,不由的开口。

  “其实……收拾苏御南的方式有很多,不必急于这一时,如今梁氏才稳定下来,继续大动干戈和苏氏做对,这对梁氏风险实在太大了,不如缓一缓。”

  他在听了我的话后,眼眸有些变冷,我觉得我在这两个男人面前都是如此,几句话就会惹他们不快,也不知是他们阴晴不定,还是我太过于嘴笨。

  我看他脸色不好,决定闭了嘴安心撸猫,不再说话。

  过了良久,他嗤笑了一声,声音低沉:“你究竟是在为梁氏着想,还是怕你哥哥的利益受损?那我现在如果说,我有一天会杀了他,你肯不肯?会不会恨我?”

  梁钧臣沉下脸,突然无比认真道。

  我脸色也不大好,甚至有些撑不住,我明知道他是说着试探我的,可我却愈发不爽快。

  梁钧臣也好,苏御南也好,在s市都是脚踩黑白,只手遮天,在生意场上其实都不是什么太过善良的好人,不过相比下来,梁钧臣更有原则一些。

  但是,杀?即便是天皇老子,都未必动得了苏御南,他梁钧臣再大势力,也不可能冲动杀人,特别是为小事杀人,为女人杀人。

  再怎么说,这可是个和谐社会,明面上当到的,还是那些个正道人物,哪里可以杀人做的这么简单。

  况且两家虽在商场为对手,曾经也不是没有合作过,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两方若是利益达成一致,说不定明天就会在同一桌上吃饭。

  我没有说话,和梁钧臣在此事上僵持,闹得有些不愉快。

  他陪我无声的坐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你还是如此,我说的那些话都不顶用,你还是舍不得他的。”

  然后便离开了我这。

  我半天没动,回想着他说的话,我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

  真的是如此吗?

  揉了揉太阳穴,把小奶猫放回它的窝,我不愿再想这些事。

  和梁钧臣虽然有些口舌之争,但晚饭他也帮我做好了,在电饭煲里温着,全是些清淡菜,而且都还对我胃口。

  这男人……

  我心里的某处坚冰似乎在一点点融化着,现在我所经历的梁钧臣对我的好,都是曾经我想了几万遍,希望苏御南许给我的。

  一只宠物,一个小家,为着生计忙活着,平平淡淡,岁月静好。

  菜吃到嘴中有些食不知味,眼泪莫名就湿了眼眶。

  便是几天的时间,我和梁钧臣的关系就正式在圈内传开,也算是作实了我是他的新宠,梁钧臣在外的名声一直都是不沾女色的,如今这可是大爆料,而我又不露面,所以圈内甚至传出了我在备孕,所以不出家门。

  但梁氏有老董事长坐镇,很快压下了这些风言风语,姜还是老的辣,他又在短时间内签下了国内几单大生意,算是重振了民心……

  自那日以后,梁钧臣便没来我这里过,我一个人也过的悠闲自在,只是变得着实无趣了。

  苏御南忙得很,电视上的时事新闻报道着的他,永远是意气风发的模样,他携着邓晴参加许多公益,我便觉得,他离我似乎越来越远。

  这次风波所涉及的三所公司,过了这么久后,才算是慢慢进入正轨。

  但据说,梁氏和邓氏受损都很严重,股民抛下的股份,都被苏御南购进,这次下来,苏御南反而掌握了梁氏和邓氏更多的股份,成为最大赢家。

  我把电视机一关,看着窗外寂静的夜。

  再过几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以往的年我都会和苏御南一起过,尽管他总是会摁着我在床上折磨我一天,但之后也会送我一点像样的礼物,算是过了这个年了。

  这是我这么久,没有跟他一起过年。

  梁钧臣给我请了个四十岁上下的保姆照料我,每日我便照料着那小奶猫,它随地大小便,我便要为它清理,它要抱,我便得停下手中的事情抱着它哄,都说猫不爱亲人,但我这只便是格外反常,许是梁钧臣有心挑的。

  他还天天会打电话来问候我,那日的不欢而散对于他来说没有一点影响。

  他会问我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像极了在外出差的丈夫,关照着在家里等候的妻子……

  我甚至害怕,害怕自己有一日真的会爱上这个男人。

  日子一天天过着,直到除夕夜那天,七虎来了我家一趟。

  我请他进屋坐,他便笑着说:“不必了,今天是除夕,我家爷说要我带您去吃饭,楚小姐跟我走吧。”

  且闷了这么些天,再不出去我确实都要起霉了,我应承下来,不疑有他,只是这马路上空荡荡的,寂静了许多,许多店铺都已经关门,想必是城中许多人已经回了自己老家过年。

  由着七虎把我带到了一家私人会所,上了五楼。

  包厢外空荡荡,没有把手的司机和保镖,门留着一条缝,包厢内似乎有几个人谈话的的声音。

  我手搭上门把,一把推开,却看到包厢里坐着几个人,站着几个服务员和随行的秘书。

  再次见到苏御南,我没想到是这样的场景,他本在和一旁的梁父交谈着,听到门边的动静后,便侧过来直面对上我的视线。

  他轮廓消瘦了一些,气宇潇洒开口,一袭黑色西装如从前般矜贵凌厉,我心脏猛的停止,脚步愣在门边,再也前进不了。

  他欣赏着我的惊讶,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纹,挥手示意服务生新置一副碗筷:“许久不见楚小姐了,眼底有些许乌青,可是没睡好?”

  他一句话点我,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反驳,旁边的梁父粱庆连忙端起鎏金的陶瓷茶杯,斟了杯给苏御南,满脸客气:“定是犬子没有好生照顾,苏总莫见怪,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育。”

  除了苏御南和梁庆,同桌的还有一些西装革履叔叔辈的人,站在梁庆身边边的女人竟然是袁曼。

  我环顾四周,竟半天都没发现梁钧臣在哪。

  我心里有些慌,脑内混乱,想去寻七虎,可却再也没看到他人。

  苏御南笑了两声,连忙接过梁庆给他斟的那杯茶,一饮而尽后,眼神半天没离开我,挑眉一笑道:“楚小姐找什么呢?”

  我看向苏御南,胸口火烧火燎,想必是入了鸿门宴了。

  什么梁钧臣要跟我吃饭,我现在看到的这个人又是谁!

  顿时有种被耍了的气愤。

  “楚小姐来来来,坐这边!”梁庆连忙让服务生加了个凳子在苏御南旁边,苏御南满眼含笑的看着我,似乎是等我过去。

  我脸色铁青,可包房的门已经被关上,服务生在上完菜后也退出了包房,我进退两难,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脚底像灌了铅一般不情愿。

  “其实不必。”苏御南在我临近他只有两米时,扔掉烟蒂,蛮横的将我手臂一拽,我便低呼一声,精准的落座在了他的腿上。

  我惊慌失措拿手抵着他:“你干什么?”

  苏御南用大手固定住我整个腰身,当着整个包房的人面掐了我腰一把,面带戏谑,见我反抗,他便将我埋入他胸口,令我再也动弹不得。

  梁庆见状,哈哈大笑了几声,再为苏御南斟了杯茶道:“苏总,如今心心念念的美人在怀,我们这协议也就达成了,还望苏总遵守诺言不要老在我手下抢单子如何?这人老了,本就身体不大好,实在是经不起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

  我窝在苏御南的怀里,紧抓着他的领带,闻着他身上淡淡的茶香,心脏就快跳出来。

  苏御南不做言语,没有急着回答梁庆的话,而是只是端起那杯茶送到我嘴边,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的唇微微抬起,想让水流进来。

  我哪里肯?只是死死闭着嘴撇着个脸,根本不给他面子。

  他低声在我耳边喃喃,耐心哄着我:“乖,张嘴,你最爱喝的碧螺春。”

  我咬着嘴唇,死活不屈,他更是微微的加重了力道,提高声音,用整个包房都能听到的声音道:“还是楚小姐要我用嘴喂?”

  包房里的叔叔辈人都不出声的笑了,就连我撇到的袁曼也讥讽的笑了我一声,我锤他,想张嘴反驳,而就是这一瞬,茶流入我的口中,苦涩和甘甜并存。

  粱庆见苏御南依旧不大搭理,便又给他铺台阶:“不如我送苏总一些赌场的股份,以表歉意,还望苏总之后不要再对梁氏动手。”

  苏御南喂我喝完了那一整杯茶,为我擦了擦嘴,才不疾不徐道:“梁总真是大手笔,女人和股份都送上了,我岂有不收的道理?如此诚意,我自不会驳了您的面子,以后若是有赚钱的生意,可捞的油水,我也会考虑着分您一杯羹,不至于您老年总受折磨。”

  苏御南把话说的明明白白,视线在我的脸上盯着不放,用手一寸一寸的摩挲着我的皮肤。

  我被他弄得逐渐燥热不安,在他怀里扭动了几下,他笑了几声,轻吻了我眉角。

  他们之间的生意,我不懂,但我知道在s市的黑道,毒品和军火是捞油水最好也是最快的捷径,苏御南为何能在此次商战中如此领导着风向,让看上去根基差不多的梁氏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说到底不过就是流动资金多。

  而那些资金多半都是做这些而来的,梁氏涉黑没苏御南多,在此方面必定向苏御南请教。

  他方才把我和股份拿着一块比拟,呵呵,这让我感觉自己还挺值钱。

  协议达成,我被梁庆送入苏御南怀中,苏御南答允以后和梁氏便是合作伙伴,我成了交易品。

  兜兜转转,我又回到了这个男人怀里。

  菜很快上桌,是一等一的的精品,苏御南夹菜喂我,我死活不吃,他眼中虽满是警告,我却还是抵抗着,他拿我无办法,只好作罢。

  酒过三巡,他虽清醒,但脸上有些许应该不住的红晕,如果不是他曾经对我如此,我竟觉得有些好看。

  他抱着我,下身似乎有些反应,我后知后觉自己还坐在他身上,脸上的燥热更甚,他笑了一声:“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包厢里的人看透不说透,之后都在陪着苏御南聊公事,特别是梁庆,阿谀奉承之态尽显。

  我心想完了。

  梁庆这个男人知道的东西或许比我想象的更多,这些天他指不定把我身世调查清楚了,或是苏御南直接变相要挟。

  总之苏御南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想再次把我抢走,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

  一顿饭结束,我直接被苏御南抱回了别墅,却不是苏宅,是我从来没来过的别墅。

  晚清风格的建筑,颇有一阵古典感,和苏宅的欧式风格相差迥异。

  一到家,他把我刚放下想压在沙发上欺下来,见周围终于没人,我忍了一个晚上的脾气终于爆发!

  我便随手抄起花瓶便往地上猛的一砸,对他嘶声力竭:“我要回去!我要回家!我不跟你这个畜生过!你放我走!”

  苏御南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冷笑一声,全身上下冒着戾气,他三步走向我把我拽进怀里,隔着衣料被他轻松制服着,我却疼的眼泪直旺。

  “对啊,我不就是你口中的畜生,可也只有我这样的才能满足你不是么?清汤寡水的日子不适合你,对不对。”

  他言语挑衅着我,把我直逼墙角,他顺起我的腿,拉链的声音都让我瞬间脸色变得惨白,他重重的掐着我。

  “你要是、你要是想泄欲,为什么不找更有料的,偏偏要折磨我,我不行、我哪有你其他女人那么厉害、”只是一会儿,我在他的压力之下是话都说不出,我眼内满是求饶之色,他却愈发兴奋的拍拍我的脸。

  “变敏感不少啊,这么多日了,那姓梁的不曾动你吧?你早就按耐不住了吧,是不是啊,小安?”

  我大叫一声,受不住他说的那些话,发疯的不配合他:“滚开!我要回家,我要回他给跟我的家!我不要在你这个畜生这里!王嫂还做了饭等我回去,他说不定也来看我了!”

  他脸色一变,听到我如此说,逐渐用力,我嘶叫一声。

  掐着我的脖子,眼内全是燃烧的怒气:“你再说一遍?嗯?你跟谁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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