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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他猜到了什么

余生欢喜重新爱上你 北浆 3761 2022-05-28 10:39

  李斯默把手里的一沓资料整理了一下,收进了文件夹里。

  “陆子辰前妻的档案全都在这儿了,沈露露是贵州人,出身一个古老封建的苗寨,没读过什么书。看他们结婚的时间是六年前,听陆子辰的员工说,他们在半年多以前签了离婚协议,至于协议具体内容,我们查不到。”​

  秦楮墨点了点头,“把她的照片收好了,晚一点见到苏哲时,应该会有用。”

  三辆属于陆子辰的车同时出现在现场,这种巧合大概只有刻意安排才会出现吧。而那辆红色的法拉利明显不属于这场车祸应该调查的范围,所以根本没有人留意到它。

  如果不是秦思雨提了一句,他们也不会起疑心。

  直觉告诉秦楮墨,一定是开着那辆红色法拉利的人带走了陆子辰。可是,那个人是谁,是怎么把他带走的?

  正在秦楮墨思考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苏哲暂时落脚的公寓。

  因为忽然把苏哲从遥远的云南叫了回来,秦楮墨自然不能让他再住在那个狭小的筒子楼里,便干脆把他安顿在了自己曾在市中心的公寓。

  二人乘着电梯上到了二十八层,苏哲家的灯早就熄了,又活生生的在凌晨三点半被秦楮墨叫了起来。

  “大半夜的,干嘛啊?”​苏哲倚在门边,眼睛还没有全睁开,他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的打着,因为被强行叫醒而有些不高兴。

  “正是。”秦楮墨言简意赅的撂下这两个字,换了鞋走进去。

  秦楮墨已经开始犯困了,他把外套脱了扔在沙发上,就去厨房旁的小吧台下的柜子里去找咖啡了。

  “给我留一杯。”​苏哲拄着下巴倚在吧台上看着秦楮墨的动作。他们一来,苏哲就知道自己今晚铁定是又不能睡了。

  “少不了你的。”李斯默拉了把椅子,大马金刀的在苏哲身边坐下,接着抬手把手里那一叠文件递到了苏哲的手上,“你看看,这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女邻居。”

  苏哲翻开文件夹,绞尽脑汁的回忆了好一会儿才回忆起那个短暂做过自己邻居的女人,“好像是……哦对了,我还记得她来的时候有个男人一直跟在她身边,不像是恋人,倒像是个手下之类的人物。”

  李斯默听的云里雾里,在他的认知里,这个年代应该是人人平等的,怎么还弄出来个手下呢?

  “不是吧?这年头不应该有黑社会的存在啊。”

  “在法律灰色地带游走的人有很多。”秦楮墨突然插进了二人的话题中,他洗了三只杯子,给每个人都倒上了刚泡好的咖啡,“而且你忘了,这个沈露露是苗寨出身的。”

  “那倒也是。”李斯默拄着下巴沉死了一会儿,查不到离婚协议,不能进苗寨,那他们好像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陆子辰的家里只点着客厅里一个昏黄的小灯,陆子辰低着头,有些不耐烦看着半跪在自己脚边,正在帮他重新缝合伤口的女人。

  “你能不能快一点?”

  “抱歉陆总。”Yuri低眉顺眼地说道,她动手把染了血的线从陆子辰的皮肉里扯了出来。陆子辰痛的一声抽气,强忍着冲动才没把Yuri一脚踢开。

  “停停停,几年不缝合手都生了,你让我休息会儿。”陆子辰受不住女人有些粗糙的手法,忙向她摆手叫停。

  他随手扯了块消毒纱布按在自己的伤口上,跌跌撞撞的往厨房里走。

  Yuri的眼神有些担忧的跟随着陆子辰的身影望过去,她跟了陆子辰很多年了,一开始是作为陆子辰的私人医生留在他身边的,不过她也确实有很多年没见过陆子辰伤成这个样子了。

  陆子辰从酒柜了拿了一瓶红酒出来,他看着精致的酒瓶,没忍住骂到,“他妈的,这年头连个麻醉药都买不到。”

  说着,陆子辰就要动手打开那瓶红酒。既然没有麻醉药,也只能喝点戒酒止止痛了。

  “陆总。”Yuri忙上前拦他,“您吃消炎药了,不能喝酒。”

  “我……”陆子辰话语一滞,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算了直接来吧。”

  陆子辰放下酒瓶,走回客厅坐好。Yuri拿起缝合工具,正要动手时,门忽然被敲响了。

  ​“您先止血。”Yuri把消毒纱布从新按回陆子辰的腰际上,“我去开门。”

  “这么晚了谁啊……”​陆子辰嘀咕着,从茶几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点燃了,靠在沙发上静静地听着门口的动静。

  Yuri上前去开了门,门板后,一个微微熟稔的男人正静静地看着她。

  “您是……”​Yuri正要发问,话音未落,那男人的身后忽然出现了七零八落的脚步声,又有四五个男人围了上来。

  “秦总裁!”​Yuri惊呼一声,忽然想起了这人是谁。

  坐在沙发上的陆子辰听到Yuri这一声叫喊,慌忙扔下了烟头拿起旁边的睡衣往身上穿。​

  秦楮墨眸光一凛,毫不怜香惜玉的​猛的推开Yuri,大步向屋内迈去。

  跟在他身后的李斯默歪过头,从Yuri腾出的空隙中看到了陆子辰有些慌张的动作。

  “快按住他!”​李斯默对身后的黑衣人喊到。

  那些被临时雇佣的保镖听到命令,一股脑冲了进去,Yuri被挤到了一边,等她回过神的时候陆子辰已经被围住了。​

  “不是说只是不小心划伤了吗?”秦楮墨居高临下的看着陆子辰,目光向下,落到了那到盘亘在陆子辰腰上,还没来得及被他掩藏好的带血伤口上。

  “划伤难道有问题吗?”陆子辰反问道。

  他正被两个黑衣保镖死死按着动弹不得,一个晚上经历了两次被“挟持”,这让陆子辰十分不爽。可比不爽更让他在乎的是,秦楮墨为什么会忽然带人来他这里,还一进门就对他如此不客气。

  难道他猜到了什么?陆子辰心中忽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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