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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异世之录 192.不一样的世界

琉璃海 秦淮故 4632 2022-12-25 14:03

  79小說“阿琳我知道终有一日你会离开但我希望你能够对这个世界抱有哪怕一点点的眷恋”

  占星说这话的时候背对着白若琳使得她无法看清楚他的表情

  但是从声音上听白若琳想他大概是感觉到了无尽的悲伤吧

  在回去的路上白若琳仔细的思索了占星所说的话关于这个世界以及前往她所认识的世界的方式

  只不过她尚且在犹豫那个残破的世界真的还有回去的必要么

  这个世界对白若琳來说真的有太大的吸引力

  如果说假设世界是一个巨大的整体事件那么其中无数的小事件就会影响到它的走向有的小事件或许只会影响到晚餐吃什么但有些至关重要的事件却能够让整个世界发生变化

  假设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黑联邦的话兄长也就不会祭祀自己成为天神的使者战争便不会无时无刻不影响着这个世界

  也就是说在莫扎克的大路上将会是一个前景光明的未來

  再推测一下白若琳和白若琼兄妹便不会去百慕岛更不会死在那里

  如此循环往复未來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个变化改变了所有人的生命轨迹

  然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名叫唐嘉的人他并沒有出现

  白若琳站在阳台上从这个角度她可以俯瞰整个白塔甚至整个白翼城

  这是地位的象征代表着至高无上以及无休止的寂寞

  她就要成为海‘女’成为头戴王冠的囚徒

  “公主风大了您回來吧”杜鹃说道

  杜鹃站在白若琳的身后她的手里拿了一件白‘色’绣银丝的长风衣却不敢上前來为白若琳披上只是在她身后如此毕恭毕敬的问

  对于杜鹃來说眼前的这个‘女’子尚且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她不能够被亵渎和玷污

  但是在白若琳的记忆里面她与杜鹃却是一同度过了漫长岁月的同伴

  她待她格外亲厚却让杜鹃更加惶恐了

  “杜鹃你刚才叫我什么”白若琳转过头來调整好了表情对杜鹃‘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白若琳知道自己的微笑时漂亮的她有一双‘精’致的眉眼以及蜜‘色’的‘唇’

  在白若琳伸出手來接过杜鹃手里的风衣穿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这样问道

  杜鹃自然不会想到白若琳为何会这样问她便以为是自己出了什么错

  于是这个可怜的‘女’孩便连忙跪下來战战兢兢道:“公……公主……”

  白若琳沒有料到自己会把杜鹃吓成这个样子顿时一阵无奈她伸出手來去扶杜鹃并说:“我只是随便问问你怕什么呢”

  杜鹃自觉委屈的紧便说:“奴婢初來‘侍’奉公主心里惶恐有什么事做得不够好”

  她抬起头來再去看白若琳的时候却发现白若琳的一双眼睛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一副失神的样子

  果然白若琳确认了杜鹃叫她是公主而非殿下

  在白若琳从前所在的哪一个世界里白塔中的人都称她为殿下等到卿盏來了之后才称卿盏为公主

  “你为什么叫我公主”白若琳回过神來这样问杜鹃

  杜鹃给白若琳问得一愣虽然平日里公主也是一副奇奇怪怪的样子但今日却显得格外奇怪于是她便认真回答道:“因为公主是白塔入得祠堂的公主”

  这话真是拗口不过白若琳却听得明白了所谓入的祠堂便是真正的公主

  “我进过公主殿了”白若琳又问

  她记得之前自己无法成为公主是因为无法进入公主殿她身系海‘女’的命格是无法进入的

  而杜鹃却觉得更加奇怪了她问道:“奴婢并不知道公主殿是什么……”

  她的声音显得弱弱的仿佛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白若琳一愣难道说黑联邦不存在相应的公主殿便也消失不见了难道这个世界的因果都系在哪名叫唐嘉的少年身上么

  白若琳的心里如同九转回肠她认识到自己如果想要了解这个世界便不能够在白塔之中待着她需得走到这个世界中

  去了解并且寻找

  这个世界最初的因果

  这一边白若琳正在煞费苦心的寻思自己如何找一个妥当的理由离开白塔偷偷跑出去是不行的白若琼看她看得极其紧哪怕消失一天都会被发现的

  那如何说服白若琼便是最大的问題了

  这种事情又或许可以求助于占星他平日里是最有办法的了

  正在白若琳在这边细心盘算着的时候另外一边白若琳煞费苦心想要追寻的机会却悄无声息又令人惶恐的到來了

  白若琳烦闷的在**上打滚正在这时候杜鹃却急匆匆的从‘门’外冲了进來她一脸焦急神‘色’一进‘门’便跪了白若琳的面前道:“公主快去瞧瞧吧琼陛下他……他出事了”

  杜鹃选择了半头却不知道怎么说若是说“要死了”那可是大不敬的罪名因而只能说是出事了

  白若琳心里一惊她冥冥中觉得白若琼出事和她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要不然如何她一醒來他便出事了

  白若琳心下着急顾不得换衣挽发便赤着脚跑了出去

  索‘性’白塔就算如何变化房间也是一成不变的她便一路顺着跑到了白若琼的房间前面

  白若琼的房间外已经围了不少人

  最外层的是戎装的亲卫军他们一个个虎视眈眈的不让外人靠近

  看见是白若琳來了便又迅速的让开了缺口让白若琳走进去等白若琳的衣角刚刚离开那条缝隙他们又井然有序的围住了房间让人一点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在房间之中外侧跪了几个满脸泪痕的宫‘女’儿为首的一个头发披散着看起來狼狈不堪一张白嫩的脸上赫然多了几个红‘色’的手印大概是被人‘抽’打而成的

  打人的不是别人是自幼负责照看白若琳和白若琼的‘奶’娘她此时气势汹汹的俨然是一副要找那宫‘女’索命的架势

  因为和白若琳兄妹亲近这‘奶’娘的地位不必多言平日里的宫‘女’儿都要把她当个人物看待如今她又这样气势汹汹的更是骇破了那宫‘女’的胆儿

  但被打的宫‘女’儿是白若琼的贴身‘侍’‘女’自然是个稳妥的人故而只是闷声落泪既不曾辩解几句也不曾还手

  只是白若琳走进來的时候用一种期期艾艾的眼光看了她一眼便很快又低下头去了

  那‘奶’娘见是白若琳來了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扑过來同白若琳理论她是个老人家说的不过就是狐媚子又害了她哺育的贵人而已白若琳不愿多听便安抚了几句后差人使她下去休息了

  待白若琳转过头來的时候占星已然到了他的脸‘色’看起來不算好站在白若琼的**边对着白若琳招了招手

  白若琳贴过去小声问他:“我哥哥怎么了”

  而占星却叹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后他才缓缓说道:“是命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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