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娇纵天下:女巫要称帝

第59章:影子

  “当我没问行了吧……”月昭估有些无语。

  倾月作为祖师爷倒是很大度,一点儿也没介意月昭估的语气是多么敷衍。他很受用的点了点头,“是的,就应该这样无条件服从,就不该质疑你祖师爷,不愧是一血女巫,孤血圣女的女儿就是不一般……”

  “你是在夸我吗?”月昭估再次认真的看着他,“祖师爷,您想方设法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在这个时间让我心堵的吗?”

  倾月摆摆手,他透明的翅膀摇晃着。他似乎被月昭估问到了什么不能回答的问题,又或者是被月昭估的话拉起了一些久远的记忆。

  “我……”

  月昭估在百舸皇室待了七百年,早已看过各类人心,这会儿对倾月的表情看得很通透,她抓住了一点儿什么,目不转睛的盯着倾月,“你……”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里不期而遇,倾月神色中的一抹心慌没有躲过月昭估的视线。

  月昭估走近了倾月,“你有事情瞒着我是吧?祖师爷。”她最后缓慢的念出了那个称谓。

  倾月那双魅惑众生的眼眸转了好几转,最终停留在月昭估的眼眸上。

  月昭估见过许多美男子,这会儿也被眼前的男人蛊惑住了。他一点岁月侵蚀的痕迹也没有……

  月昭估的思绪猛然打住,“你是预言师啊,还是看魂一脉祖师爷,那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她怎么忘了这么关键的信息,自古以来,生来即为预言师者,岁不过千。

  独孤极不就是为了不死,所以逃避命运的束缚去了阴间吗?百年伽也是,虽然百年伽从未挑明,但月昭估一直知道,百年伽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热情,他一点儿也不想死,但他也不屑于用换体之术占用别人的身体苟且偷生,他想像月昭估一样生来就拥有永生不死的权利,可他做不到。

  倾月既然是预言师,又怎么可能……

  “难道你是为了躲避命运,才设计醺柔将你带来这个时空的?”

  男子不屑的嗤了一声,“我虽然是预言师,但绝对不是短命的预言师,我是千古以来的特例,懂吗?”

  “那你有什么理由来这里?还来了这么久,一点作为也没有。”

  “你……”月昭估之前说了那么多话,倾月都很平淡的样子,可现在他却像被踩住尾巴的狼,气急的看着月昭估,一开始还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月昭估什么事儿也没有的对他说,“我哪里说的不对请你指出来。还有啊,你得告诉我,你瞒了我什么。”

  “祖师爷还不能有点儿秘密?”

  月昭估说了这么久,倾月就是和她绕着弯弯,她也没什么耐心了。干脆直接问:“你可不可以先告诉我,毕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不是吗?

  “谁跟你是一条船的蚂蚱……”

  男子的脸竟然红了。

  月昭估说:“祖师爷何不与我坦白?也许我能帮上祖师爷的忙呢。”

  男子轻佻的搭着月昭估的肩膀,贴着月昭估的脸说:“祖师爷的事情你帮不上忙,倒是你啊,一血女巫怎么跑来了这儿?我原以为你们都要死掉了呢……”

  月昭估眉头紧锁,侧头盯着倾月的眼睛:“你预言到了那次灾难吗?还有巫族的毁灭……”

  男子琢磨了一下,说道:“我其实还看见了你的死亡,虽然看不清脸,但周身的气息就是强大而神圣的一血女巫。而巫族除了你之外,还有哪个是一血女巫呢?”

  预言师的预言绝对不可能出错,那么只可能是,要是按照原本的轨迹的话,月昭估早就死了。

  难道独孤蛮说的是真的?

  月昭估心中存疑,问道:“我是怎么死的?”

  “你……”向来处事不惊的男子竟然面色微变,脸上有种吃了屎的难堪样子。

  月昭估更惊了,是什么遭遇连他都耻于说出口?“不会是……”月昭估心里有个猜测。

  "对!你就是被强暴致死的,灾难发生后,好多巫族人相继死去,可是坊间却有传闻,说吃了你的血肉就能治病,和你有过欢好更是可以长生不死,他们就……"

  男子有些难以启齿。

  月昭估却是听得心惊了。“这么说,如果按照原本的轨迹,我会这么惨……”

  “何止啊!”倾月说,“你连胎都投不了,因为灵魂都被撕扯掉了……”

  “等等,你说的是我巫族人吗?我们巫族都有血统的束缚,他们……伤不了我的。”

  倾月啧了一声。“没想到你这么相信你的族人呢?利益面前什么错误都会犯下,何况那时候还涵盖了生死他们夺你性命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你说灾难面前人人自危是吗?”

  “是。”倾月很肯定的说:“重点的,你这么会来这里?按理来说,巫族那本穿梭时空的书都让我带走了,你没理由……”

  月昭估没有理他,而是说:“你猜猜我这么来这里的?”

  “唔……让我猜猜,你一定得到了什么机缘……对了,话说独孤极真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嘛?你应该在阴间才对。说实话,在这里看见你,我真的很意外。”

  “你说漏嘴了。”月昭估把倾月搭在她肩膀的手推下去,“和你比起来,独孤极算是后生。你来这个时空的时候,独孤极还没有出世,预言师也无法预言这么多东西吧?据我所知,每一次预言,预言师都会痛不欲生,要缓过来都需要好久,你是怎么频繁预言的?”

  “我都说了我不一样。”倾月的眉眼间看不见笑意,有些凝重的说,“我倒越来越怀疑,你就是布阵人。”

  月昭估轻嗤一声,“随你信不信。”

  说完甩身走人了。

  地牢里,杜子还是有些担心月昭估,他心里总是莫名心慌的厉害,他纠结了很久,干脆出了牢房,往月昭估之前离开的方向走去。

  “你是什么人?”牢房尽头,他看见一个影子站在那里,他直觉不是月昭估。

  “忘了我吗?可我还记得你。”

  “你在哪里见过我?”杜子问。他觉得这声音似乎有点儿熟悉。

  “千年以前,断崖之上,我们没有见过吗?”

  “你是谁!”杜子的表情瞬间变成了惊骇。

  “谁能想得到,投胎以前你就是个游魂,还是游荡了千年,只会吸纳灵气的游魂。”

  杜子心虚的低下头,有着自卑和惊讶。他抬起头,再次看向那个影子,一点儿话也说不出来。他太自卑了。

  “你好奇我是谁?我是壁魂,只要有墙壁的地方,我就存在,你的所作所为我看的一清二楚,是你吞噬了本该投胎的灵魂,才让自己一个常年游荡的游魂有了投胎的机会。”

  “你瞎说什么!”杜子羞恼的瞪着那个影子,却一时间不敢动弹。

  “我说错了?”前方的影子发出了雌雄莫辨的轻笑声,“你还和那个女人说……你见过完整的她?哈哈哈……”

  影子轻笑着。“你是为了博取信任呢……还是为了拉近关系?或者是……不想欺骗她?”

  杜子的身体猛烈地颤抖着,但同时他的脚步未曾往前面挪动一点。

  “你以为骗的了她?你以为她是新的外来者,就可以有块遮羞布遮挡你那些丑事?”

  “别说了!”杜子有些抓狂,他抱着脑袋就地蹲了下来,他有些抓狂的问,“逼疯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壁魂轻笑着说:“没有好处,但我就是看不惯。哦对了,你大概不知道吧?她其实有个法器,可以窥探古今呢。”

  杜子的身体猛然僵住了。“什么意思。”他小声的问。

  “什么意思?”壁魂仍旧轻轻的笑着,“顺带告诉你一下,她的那个法器和我们壁魂是命脉相连的。可以互相感应呢。只要有我们壁魂的存在,修罗盘就可以……哈哈哈……知道所有过往,还有如今正在发生的事情呢……”

  杜子要崩溃了,但那个影子的声音就是不断的回响在他耳边,一遍一遍,不停重复……

  “啊啊啊……”杜子崩溃的大叫。

  影子没有告诉他的是,修罗盘使用有时限,还有修为的限制,还有次数限制……不光是种种限制格外多,每一次窥探完古今,使用修罗盘的人都要遭受巨大反噬,可以说是十分难受的。

  尤其……修罗盘只对它的制造者忠诚,就是除了它制造者以外的主人都没办法博得它的欢心。所以……要启动一次修罗盘,代价真的格外大,启动的机会也真的格外小。

  可是这些事情,影子就是不告诉他,光是给杜子营造一种月昭估什么都知道了的状况,就可以让杜子无比难堪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杜子咬牙切齿的问。

  影子变淡了很多,它四周好像还有别的影子在拉拽它,可是埋着头的杜子并没有看见。

  影子嚣张的声音说:“你不配知道,因为……是你欠我的!”

  它最后几个字,说的更加凶狠,杜子只以为它强势,殊不知影子此时的处境艰难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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