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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八章 线索(3)

  “哦……你们里面还出了内奸?行事不密哈……”谷雨航故意露出一个变幻莫测的笑意来,“实习生到底是实习生,哼……”

  这,月黑风高,而突然,市局大院的院墙外面,刑警支队的大楼里面,都冒出许多身着黑衣、头戴防毒面具、武备齐全的特警来,一队队人马,有序地开进,冲向了谷雨航的办公室。而位于地下的审讯室里,芋艿手边一个通讯器,发出嘀一声警报,提示有人进入了谷雨航的办公室。

  芋艿和莲藕对视一眼,赶紧给谷雨航套上头盔,按动开关,谷雨航一阵头痛,如撕裂一般,不是那种外伤敲打或割刺的疼痛,是一种地狱烈焰般,深入到灵魂的烧灼感。“啊——”的惨呼一声,头软软的耷拉下来,手脚不停抽搐着,一时没了意识。而反观芋艿和莲藕两人,利落的收拾好东西,“扯呼——”,悄无声息地就钻出了审讯室,套上伪装斗篷,往外施施然而去,全不把那些特警放在眼里。

  又过了大概3分钟,特警队搜查完谷雨航的办公室,没有发现之后,又往地下搜查而来,终于发现了被铐在审讯椅子上的瘫软的谷雨航,鼻息奄奄。赶紧报告了他们的特警队长,“老谷?tmd,还是来晚了一步吗?!”来人正是特警队长,厉夏,他和谷雨航有个约定,如果谷雨航在办公室工作,每30分钟会去触击一下办公桌下的一个按钮,如果超过30没有触动,就说明自己遭了不测,需要厉夏的特警队出手,前来救他,没想到,这次来了,居然还是这么悲惨的下场?

  此时突然,谷雨航闷哼一声,又幽幽醒来,睁眼看到厉夏,正揪心地瞪着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在审讯室里,头怎么这么疼……其他,并没有遭到虐待的迹象,只是,回忆不起来,这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这是怎么了?自己还是被敲了一下脑袋吗?

  “没事没事,谢谢啊,要么就这么散了吧。”谷雨航说道,“我就是有可能脑袋被敲了一下,不太记得事情了。”

  厉夏一边用钥匙打开,一边说,“散了?我tm带了一个中队的人过来,连根毛也没抓到,这次你惹上的是什么角色?连我们特警队都形同虚设?”厉夏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四个字。

  谷雨航面对着这个,从小时候孤儿院里起,就穿一条裤子的死党,感激之情自不待言——还好有他的特警队做背书,不然,今晚不知道自己身上会发生些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件。也得亏自己老早就有提防,和他做好了紧急情况的约定,不然,自己这次真的是十死无生了吧……“这个,我一时半会儿也理不出个头绪,叫弟兄们散了吧,就当是紧急出动演习,你我的暗号,不能走漏,就这样吧,谢谢你。”最后一句话说着,谷雨航直愣愣往厉夏眼里看进去,透出的是一股清冷的严厉,不是不把你当朋友,是把你当太过重要的铁杆,才不要你掺和的,那眼神,清晰地传递出来这样的讯息。

  厉夏是多么精明,两人从小就立志要做警察,除暴安良,而孤儿院里打架打出来的友谊,彼此之间有太多小暗号、小默契,是周围人都没办法读懂的,他突然明白了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他于是就只能无声的转过身去,对身边的部下,短促地说出“收队”两字。等别人都走出去了,回过头来再深看一眼谷雨航,“我们都不小了,能有今天的地位,都不是因为运气好,我们都是拿命拼出来的。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现实一点,把那过了头儿的正义感,稍微收拾收拾,归置一下,你看可不可以?”

  “不可以,你是知道我的,”谷雨航突然觉得神疲乏力起来,刚才那一阵头疼来得蹊跷,现在仍旧是隐隐的脑仁儿疼,而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地下室,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婧喆死后,我就没有正义感了,只是工作,办案子而已。”

  “你能不能别总是这么骗你自己,劳资tm真怀疑,你是故意在办这些莫名其妙的疯案子,想把自己折里头,连我劝你,你都不收手?!真的除了婧喆,你谁都听不进去?!信不信劳资一把敲晕你,把你送进医院关起来?”

  “废话少说,”谷雨航强打着精神站起来,“送我回家。”话音刚落,谷雨航就软倒在了地上,而在谷雨航意识完全丧失之前,仿佛眼前看到,记忆里的,那个美貌笑的妻子,又站立在自己面前。眼睛大大的,鼻子喜欢皱得小小的,鼻梁略有点塌,可是自己真觉得她可异常,从小时候,有记忆开始。“嘿,我告诉你哦”,是她的口头禅,真想再听到一遍,这是有多久,没有再听到婧喆说话了?快三年了?家?如果没有婧喆在的话,那地方,根本算不得是一个家,一个能让自己瑟缩着的一个窝棚而已,而摆放着她的照片,或者电脑里有多次出去旅游的时候,和她的视频、合照,反而让自己勾起对婧喆的思念,更加想远离,这个所谓的家。妻子在生产的时候,难产死了,这都是命,从此谷雨航就直把办公室当成了卧室,天天不工作到凌晨是不会离开的。休息天,唯一的小乐趣,就是去银行里取出钱来,回到自己和厉夏、婧喆一起长大的孤儿院里,去给小朋友们送玩具,看他们打闹玩耍,好像每一个都是,自己和婧喆的,那夭折的孩子一样。“萧婧喆——”在谷雨航被厉夏扔进他自己驾驶的筋肉车里,厉夏又用安全带把他绑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之后,又轻声嘟哝了一句,自己妻子的名字,厉夏一个狠心,脚踩油门,就从大院里蹿了出去。

  “时间太短了,可能只洗去了四五个小时的记忆,你打算怎么向组长交代?”莲藕在和芋艿分手前,出声问了一句。

  “这你别管,四五个钟头也够了,分头走,就这样。”芋艿头也不回地就走了,有的时候,九处的人,彼此之间,也都是无法猜出对方的真正意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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