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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钓鱼执法

  厨房人多眼杂,尤其吃食最容易被下毒,所以温以恒搬来温宅后也在厨房里布置了人手,安排侍卫盯着每日准备吃食的厨师们,为的就是防范有人在食物中下毒。

  培凯补充道:“公子,刚才卑职已经问过厨房里值守的侍卫,他们能证明厨子在烹制糖水时并无可疑的举动。”

  厨师暂时排除了嫌疑,再来就是询问那名丫鬟:“我问你,今日你给你家公子送糖水时,途中是否有遇到可疑的人或事?”

  “没有。”丫鬟当即摇头,又突然点头着急回答:“啊,有!中途有遇到过梦寒姑娘与培凯侍卫。”

  温以恒看向培凯,冷声道:“你怎么说?”

  培凯脸色突然微红,回答道:“卑职当时与梦寒不过是寻常聊天,梦寒看到丫鬟端着糖水,就随口问是不是根据她的提议给公子准备的糖水,丫鬟就端着糖水上前给我们看了看。”

  蓝梦寒被温以恒分派在岐山县守着苏九冬,平日里培凯也难得与蓝梦寒打照面。

  苏九冬每隔五日就来温宅为温以恒诊脉,蓝梦寒也随着苏九冬一起来到温宅,每次都主动找培凯聊天,还带着不同的吃食分给培凯,看着培凯的眼神也十分不同。

  培凯不止一次的怀疑蓝梦寒这样的举动,是否存在某些意思,但是被蓝梦寒否认了。

  “当时我和梦寒只看了一眼,也没触碰过糖水,当着丫鬟的眼皮子底下,当然没办法下毒了。”培凯的态度十分坦然大方,也不像是在撒谎。

  温以恒抬了眼皮瞥一眼培凯,语气莫名:“寻常聊天…她经常来找你?”

  培凯听出温以恒的语气似乎不怎么好,担心温以恒会误以为蓝梦寒没有值守在岐山县而长跑来临安府,便赶紧解释道:

  “没有经常,就是每次苏姑娘来找您诊脉时,她就会来找我聊天。”

  培凯又吐槽道:“苏姑娘有时为公子诊脉很久,兴许是梦寒在外边等得无聊,所以才来找我的。”

  “原来是这样。那看来也是你告诉她你家公子夜里睡不安稳的消息咯……”苏九冬这时才得以确认,蓝梦寒应该是从培凯处得知温以恒又夜间咳嗽痰血的情况。

  培凯微微蹙眉,疑惑道:“苏姑娘是不是记错了,卑职从未和梦痕提过公子夜间睡不安稳的事情。”

  “把她叫来。”

  温以恒语气更加不善:“即使诊脉再久,她也应该等着。我交给她的任务是守着九冬,不能因为苏姑娘进屋为我诊脉,她就擅离岗位玩忽职守。以前我是这么教你们的?”

  培凯意识到温以恒不是寻常开玩笑的语气,而是真的严肃,当即也收起平时敢于与温以恒插科打诨的勇气,执手抱拳躬身三连:“公子说的是,是卑职等疏忽怠慢了。”

  蓝梦寒迅速被其他侍卫叫来,进门看到屋里人全部神情严肃,依旧不紧不慢的对温以恒行礼:“不知公子叫来卑职所为何事?”

  “刚才你去哪儿?”温以恒冷声冷语责问道:“苏姑娘就在书房内,你不应该乱跑。”

  蓝梦寒神色正常道:“回公子,卑职刚才就在东厢院内与书房外守着苏姑娘,哪儿也未曾去过。”

  温以恒开始连珠炮问:“培凯说,你今日曾与他在交谈时提出要看给我送来的糖水,是否属实?”

  蓝梦寒眼神瞟了培凯一眼,回道:“回公子,培凯所述确实属实。我与他在东厢院中看到丫鬟端着糖水路过,就想问问是不是按照我的建议,做了莲子百合银耳汤给公子您服用。”

  温以恒握手成拳,一声一声节奏缓慢的轻叩在方桌上,语气不复刚才的严肃,反而轻松了一些:“你今日除了在东厢院与书房外,有没有去过其他地方?有没有离开过温宅?”

  “卑职一直在宅子里守着苏姑娘,未曾离开去过别处。”被温以恒连续问了这么多问题,蓝梦寒依旧站得笔直,态度恭敬,没有显露出丝毫不耐烦。

  温以恒停下叩桌的动作,嘴角挑起一抹轻笑:“是吗?今天你收到的命令是守在书房外,等我被毒死后将我首级割下带回,还是将我的全尸带回?”

  “回公子,是将首级……”蓝梦寒下意识的回答,突然发现自己被温以恒引诱着漏嘴说出了计划,当即闭口禁言,愣在当场。

  “梦寒,你在说什么?”苏九冬与培凯意识到蓝梦寒说出了不得了的事情,也纷纷愣住。好中文吧

  只有温以恒气定神闲的站起身,拿起那只短了一截的羊毫毛笔走到蓝梦寒面前,长叹一声:“还真的是你…”

  “只用带回首级?”温以恒把毛笔举到蓝梦寒眼前,指着被融掉的羊毫部分。轻笑出声:“看来那毒物真的能把我的身体溶解掉啊……就像融掉这些羊毫一样轻而易举。”

  蓝梦寒“咚”的一声双膝跪地,向前伸手似乎是想抱住温以恒的大腿,但又立马收回手,低垂着头,声音嘶哑:“公子!卑职背叛了您,是卑职错了!”

  “梦寒,这是怎么回事?”培凯扯着蓝梦寒的手臂想拉起她,不可置信的质问道:“你怎么会背叛公子?”

  收回心绪的苏九冬对蓝梦寒的背叛没有过多的反应,只在心里淡淡的“哦”了一声。

  “原先我一直觉得你的态度很怪异,现在才确信没有无缘无故的怀疑,你还真的是叛徒。”苏九冬坐回了榻上,两手往后撑着身体,声音懒散却冷峻。

  “今日下毒确定是你做的无疑。早前你们家公子去接安儿下学,那枚带毒银针,也是你射出的吧。”苏九冬把这段日子温以恒频遭下毒等小意外串联了起来,牵到了蓝梦寒身上。

  “当时你家公子身边所有暗卫都被委派任务外出执行,只有你留在岐山县。说是按照吩咐在暗处保护我,反而为你提供机会去刺杀你家公子,毕竟我们也不知你躲在哪里的暗处。”

  蓝梦寒抬头,红着眼眶盯着苏九冬,还没等她回答苏九冬的问题,就被培凯抢先回答道:

  “苏姑娘,你有所不知,那日对公子飞射毒针的杀手,已经被我们抓住审问了,并不是梦寒所为。苏姑娘不能因为只有梦寒留守,就怀疑到梦寒身上。”

  苏九冬并不恼怒培凯为蓝梦寒说话,毕竟相处几年的情谊摆在那里,她也不能强求培凯立马看清蓝梦寒的真面目。

  “抓到了?”苏九冬询问的目光投向温以恒,轻咳一声:“那名杀手是被你们一起擒获的,还是被蓝梦寒单独抓到的?”

  培凯一愣,暗暗思索一阵,才沉声回答道:“……是梦寒自己抓到的。”

  苏九冬确定了自己的猜想,身子挺得更直,说道:“杀手是蓝梦寒单独抓到的。要么她身手非凡行动迅速,能在短时间内迅速锁定嫌疑人。要么那位杀手,只是替人背锅的羔羊。”

  苏九冬走到蓝梦寒身边,拿鞋尖轻轻碰了碰蓝梦寒的膝盖,居高临下的问道:“你怎么说?是坦白承认还是继续狡辩?”

  “……是我做的。为了不让你们怀疑,那人是找来替我顶罪的。”蓝梦寒垂丧的低下头,完全没有要挣扎或狡辩的意思。

  温以恒强压下心中的恼怒,不动声色的问道:“前后对我两次下毒暗袭,你的那位新主人一定非常着急想要杀我吧。”

  “两次?何止两次?”苏九冬右手比出五根手指伸到温以恒眼前,纠正道:“算上在我家中你房间里被袭击的次数,总共超过五次了。”

  温以恒说出真相:“之前在我房间里的那些袭击,是我派人做的。”

  “你派人暗杀你自己?为何……你是在钓鱼执法?”苏九冬瞬间反应过来。

  “公子?”蓝梦寒惊讶的抬起头,双目圆睁望着温以恒,哑声道:“原来你早就怀疑我了……”

  温以恒凝视着蓝梦寒,眼里闪过痛楚与惋惜:“不错。怀疑就需要去验证,我这么做,为的就是钓你这条叛主的鱼。”

  “一开始我也犹豫着是否要实施,因为我也不愿失去你这位得力干将。”

  蓝梦寒以身手敏捷,尤其以轻功见长,飞檐走壁信手拈来。又是不可多得的女子暗卫,温以恒一度想让蓝梦寒一直跟着苏九冬在暗中守卫,将苏九冬的安全性命交付于蓝梦寒。

  温以恒对蓝梦寒的背叛十分引以为憾,然而事实摆在眼前,让他不得不壮士断腕,舍了蓝梦寒这位悉心栽培的暗卫。

  “发生了那些暗袭,你很能沉得住气,没有暴露自己。直到那天晚上我们在我房间里的谈话,你十分笃定那些袭击不是同一批杀手做的,我才得以验证你就是那位叛徒。”

  苏九冬对那天晚上温以恒在屋内讨论的情况并不知晓,所以温以恒特意说得清楚一些:“你那天晚上十分肯定说,那些发生在我房间里的小袭击,不是太子派来的死士做的。”

  “为何你能如此笃定呢?因为那次飞射毒针的人就是你本人,你如今为太子效力。所以你才能肯定那些小袭击与太子派来的死士无关,断言不是太子派人做的。”

  “梦寒!真的是你做的?”培凯对温以恒的这次筹划并不知情,之前一直单纯以为多次袭击都是太子派来的死士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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