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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巧躲纷争

  苏九冬作为一个现代穿越人士,唯独对曹植七步成诗与需要背诵全文的《滕王阁序》记忆最清楚。

  既然曹植已被温以恒说了,苏九冬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选择道。

  “王勃省父过洪州,即席而作《滕王阁序》。与温八叉的四百余字《再生桧赋》不同,王勃写了一整篇文章共七百余字。挥毫泼墨间妙语天成,出口成章。”

  苏九冬生怕会被点名背诵《滕王阁序》,只想尽快的结束意见的发表:“《滕王阁序》七百字有余,多过温八叉的四百余字。因此小女认为作诗最快之人应非王勃莫属。”

  与面对凤瀛瀛时的冷硬严肃不同,温以恒笑意盈盈的对着苏九冬温柔了眉眼,柔声道。

  “既然九冬小姐说文章,那恒也另有微言,能以比文章更多字数相对。不知九冬小姐是否饱读诗书听过,吴融所写的栖身未识登龙地,落笔原非倚马才。”

  “桓征西唤才子袁宏起草文件,袁宏便倚马千言完稿,须臾可待,可见其文思敏捷。王勃所著《滕王阁序》全文不过七百余字,而袁宏能倚马写千字,并不输王勃。”

  苏九冬仅知的两个例子都被说完了,面对温以恒的节节逼近,苏九冬并没有因温以恒的反驳而恼怒,心里只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羞愧。

  在此时,苏九冬才切身体会到了“书到用时方恨少”的含义。如果自己平时除了翻阅医书古籍之外,能多看一些诗词文章,也不至于现在被人当场问住,徒留尴尬。

  “如何?苏小姐,你可有其他的例子来反驳温子初?”铭城长公主从苏九冬的表情观察得知她没了例子,便转头扫视众人:“或者,还有其他人有更快更多字数的答案吗?”

  整个坐席又陷入了鸦雀无声的沉默状态。

  铭城长公主不想今晚这个原本应该开心赏花的赏花会,最后变成尚书房里埋头苦思的议题课,便暂停了这个“游戏环节”,让众人放松散开自由交流。

  回到座位的温以恒向苏九冬诚恳道歉:“今晚还是我的错,当时我不应该急着反驳你,让你愣在当场。往后我一定注意为你留有分寸,不让你难堪。”

  苏九冬没想到温以恒居然会为这种小事道歉,只淡然一笑而过:“我没有赶到难堪,今日我会输给你,只因为我看的书籍没你多。往后也学那吴下阿蒙,定要让你刮目相看!”

  苏九冬拿起另一杯小酒敬温以恒,轻松笑道:“你长我两岁,看书时间比我多了两年,所以也只比我厉害多两年而已。往后人生还有那么多的两年,我一定可以超越你,打败你的。”

  苏九冬与温以恒二人相视对饮,并没有因为刚才的对战影响感情,反而感情似乎更近了一步。

  凤瀛瀛见苏九冬与温以恒感情和乐,在一旁越看越气,恶狠狠跺一脚就离开了赏花会。

  唐甄不由分说追上前去,冯胜寒也紧随其后,三人的身影相继消失在夜色之中。

  温以恒正欲与苏九冬对饮,旁边有小厮来请,说是铭城长公主有要事相商,请温以恒去一趟书房共议,温以恒挥退小厮,直说饮完这一杯再自行前往。

  苏九冬狡黠一笑:“我就说她不会平白无故的留在京城,现在印证了吧。而且她故作与你熟识,也是另有目的,只怕是为了与你拉近距离,往后商议时能迫你多让她几分。”

  温以恒微叹:“天家子女浸淫朝政多年,当然不会无缘无故的与人接近。今晚邀我议论,恐怕云慕游也会在场,不出意料是想要拉拢我支持云慕游,一起对抗云慕林了……”

  温以恒仰头喝完最后一口桂花酒,恋恋不舍的嘱咐着苏九冬早点回府,便和那传话的小厮去了书房与铭城长公主商议“要事”。

  独自一人的苏九冬不欲与其他闺秀多谈,便坐回原位慢慢品茶吃点心。

  古时候的赏花会就和现代的鸡尾酒会一样,点心食物小小一个,不够塞牙缝,所以苏九冬打算多吃多进食,弥补饥饿的肠胃,祭奠刚刚烧脑费力想答案而光荣牺牲的脑细胞。

  有一群夫人渐渐朝苏九冬的座位挪动过来。

  苏九冬停下进食的动作,刚刚抬头准备微笑以对,哪知对面一位紫衣贵夫人便首先发难:“诶呀,这不是九冬小姐吗?怎么没见温相和你一起了?”

  “温相日理万机,哪能一直陪在美人身边呢?”另一位粉衣贵妇人也阴阳怪气起来:“九冬小姐现在真是厉害,刚刚才进京,无知无觉间居然傍上了温相,可见手段高明呢。”

  第三位红衣贵妇人差点没忍住当着苏九冬的面翻白眼,娇声道:“可不是嘛,傍上了温相自觉高人一等,连接下别人送的邀请函后都能退还呢。”678

  苏九冬立马反应过来,眼前这几位贵夫人,应该是之前给她送邀请函请治病的人。

  之所以主动上前与苏九冬攀谈,只不过为了发泄苏九冬拒绝她们邀请的怨气恶意。

  苏九冬对几位贵夫人微微一屈身行礼,准备开口解释清楚退还邀请函的原因,刚才首先发话的紫衣贵夫人再次开口。

  “九冬小姐,其实今日我们也不是为了向你讨个说法才来的赏花会,纯粹是碰巧遇见,那就正好与你说几句吧,也稍微教一教你这京城里的一些规矩。”

  “温相是人上人,平时结识的贵家女多得数不胜数,你不要以为傍上了他就高枕无忧。

  不能自以为攀上了高枝就故意毁信毁约,随意退回邀请函,这对你往后在京十分不利。”

  粉衣夫人附和道:“要不是月梅夫人说于我们知晓,我们也看不出你居然是那么飘的人。

  做人还是得脚踏实地,不要以为飞上了温相这个高枝,山里出来的麻雀就能变凤凰了。”

  苏九冬被几位夫人一通狂轰滥炸说得云里雾里,疑惑问道:“月梅夫人,邵氏,她都与你们说什么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九冬小姐也不必懂装不懂来躲闪。”紫衣夫人的笑容里藏着对苏九冬的不屑:“你不就是因为傍上了温相,自觉高人一等,便不想屈尊降贵的为我们诊病了么…”

  苏九冬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邵氏与你们说我自然与温相在一起高人一等,不想屈尊为你们诊病,所以才退了之前你们送来的求诊邀请函?”

  红衣服人甚至眉飞色舞的教育起了苏九冬:“九冬小姐,你现在已经是将军府的小姐了,往后还是得多多注意说话的艺术,不要什么都说透,大家心照不宣就行了。”

  得到了几位夫人的肯定,苏九冬才终于确定了这些夫人前来没话找话的前因后果。

  原是早前邵月梅独揽功劳,擅自替苏九冬接受开国候夫人的谢意,苏九冬早前与邵月梅置气,才命人将邵月梅送来的求诊邀请函退还给邵月梅,责令邵月梅自行将邀请函一一回绝。

  原以为邵月梅会在推拒回复那些邀请函时实话实说,未曾想邵月梅竟鸡贼的将一切责任推到苏九冬身上,故意散布苏九冬傍上了当朝温相,自觉高人一等,才不愿劳累应约诊病。

  苏九冬在心里暗暗腹诽道:“邵月梅,既然是你不仁在先,那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苏九冬开始逐渐抢回主动权,便收起迷茫的神色,镇定自若的对那几位贵妇人解释道:“原是邵氏在背后诬陷于我,才令得几位夫人对小女产生了误会。”

  现在轮到三位贵妇被苏九冬的话扰得云里雾里了。

  “这里面有误会吗?”紫衣夫人半信半疑的开口问。

  苏九冬便故意装作对邀请函的事情并不知情,露出了委屈的神色。

  “邵氏打理将军府多年,而我才刚回将军府,对府里一切都不熟悉,素雅日常还是由邵氏在打理,贵人们递进府里的信件,也是她谴人拿给我的。”

  “自圣上的五十寿诞替人诊治后,小女也清楚,往后应该会有许多人找我寻医问药,所以便对信件格外留心。然而多日过去,邵氏却只给小女送来了开国候府人的求诊信件。”

  “只有开国候府递的求诊信函?只有一封?”粉衣夫人微讶:“怎么可能呢?就我所知道的,一共有不下六位夫人给你们将军府送来邀请函,怎么可能到你手里就只有一封?”

  苏九冬暗暗拿指尖掐自己手心,让疼痛为自己的声音带上点点哭腔:“小女对此也很疑惑,为何过去多日,却只有一封求诊信函,但还是前往开国候府替世子治病。”

  “想来包括开国候府人在内,应该有许多夫人向我们将军府递了求诊信函,但是邵氏只派人给我送了一封开国候府人的信函。”

  “也许是因为邵月梅看了信函后,认为开国候府人比其他各府的夫人重要,所以便只派人送了开国候夫人的求诊邀请函给我吧。”

  红衣服人登时愤愤不平道:“邵氏并不是将军府的女主人,为何我们送去的邀请函不能直接经过你手,反而被她先拦截了?这个小贱胚子!耽误我们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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