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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不敌万两银九

  秦明珠是秦总司令的女儿,她的侄子就是秦总司令的孙子,江雪想人家再是块榆木疙瘩也比自己强。

  且秦明珠做为姑姑的半真半假的埋怨几句可以,自己一个外人掺和进去就不合适了,便没有顺着秦明珠的话头外下说。

  江雪笑了笑,轻声道:“男孩子嘛,稳重一些好,而且想来秦公子是在军中任职的,管教下属也不好一直带着笑脸。”

  秦明珠拍了拍江雪的手,亲切道“你倒是实在,长得漂亮又有才华,心思还这般通透,你可曾婚配啊?”

  江雪一惊,这是什么拉郎配的苗头,但不能不答也不能说假话,装作害羞的样子低下头:

  “未曾,我父亲说我还小,想多留我两年,不着急的。”

  秦明珠眉开眼笑:“正巧,我那侄子也未婚配,小伙子长这么大了连姑娘的手都没拉过,可纯情了,不如你就给我做侄媳妇好了。”

  江雪连忙摆手,婉拒道:“使不得使不得,我一个卖布的女儿,怎敢高攀,不成不成。”

  秦明珠撇了撇嘴:“哼,这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有门第之别,只有那假正经的人家才讲究这个呢,我瞧着你就是极好,我那侄子若不是投了个好胎,还配不上你呢。”

  江雪汗颜,人家禹承德禹家可就极讲究这个呢。

  江雪不是很赞同秦明珠的话,门第之别,不管在哪个年代都是极为重要的。

  倒不是嫌贫爱富,只是不同环境造就不同的性格和三观,三观不一致的人即便是在一起了,相处起来也是争吵不断劳心费力。

  江雪还想说些什么,突然秦明珠的眼睛惊喜地朝着江雪身后望去,起身开心道:“你小子怎么来了,也不打声招呼,来,江雪,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那侄子。”

  江雪一愣,这是什么该死的缘分,她僵硬地转过身挤出一个笑脸。

  “爷爷让我来给你送点东西,我军队里还有事,就不……”

  星澜冷淡的眼神在看到江雪的那一刻瞬间变得热烈,他都在这个世界等了这么久了,江雪可算是出现了。

  秦明珠可不知道内里,只当是侄子开窍了暗自窃喜,她开口为江雪介绍:“这是我侄子秦星澜,星澜,这是孙小姐。”

  江雪瞳孔一震,星澜?她探究地望着这个穿着笔挺军装的年轻男子,男子对她快速眨了眨眼睛,江雪才确定,星澜也来到了这个世界。

  啊,真幸运,来了一个大靠山呢。

  江雪冲着星澜甜甜一笑伸出了手:“你好,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星澜伸出手紧紧握住了江雪的手:“多指教多指教,以后咱们多见面,多见面啊。”

  秦明珠在一旁看的可是心花怒放,一点都不觉得二人第一次见面,有些太过热络。

  星澜回过头对着秦明珠道:“姑姑,东西我送到了,军队里还有事,我就先走了。”说要又冲着江雪道:“孙小姐走不走,我送送你啊。”

  江雪把目光移向秦明珠,秦明珠忙不迭道:“走走走,她走,星澜,把人家孙小姐安全送到家啊。”

  江雪这才跟秦明珠告辞,跟星澜并排往门外走去,二人一路无话,走到门口停着的军用吉普车面前,星澜体贴地替江雪拉开了车门,江雪礼貌道谢。

  等车一发动,车上客气的气氛立即变了。

  “你怎么才来啊。”星澜委屈巴巴:“我从这具身体十岁就来了,我都等了你十年了。”

  江雪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要哄的:“我也没有办法啊,系统安排的。”

  星澜哼了一声:“我这次可没有剧情啊,被位面给压制了,你这次什么任务啊,有没有我能帮忙的地方?”

  江雪笑了笑:“如果他们再起什么歹毒的心思,可能会找你帮忙,一般情况下,我自己就可以解决。”

  “好,我看我那姑姑很喜欢你啊,你们刚才在聊什么?你这次是什么身份?”星澜有些八卦的问江雪,有关江雪身边发生的,他都想有所了解。

  江雪横了星澜一眼,平静道:“我是个布商的女儿,怎么说呢,家中还挺富裕的,只是遇人不淑识人不清,下场有些凄惨。”

  “我给你姑姑做了件漂亮衣服,她觉得我很好,要把我嫁给你。”

  星澜握紧了方向盘激动道:“哟,我这姑姑真疼我,你什么时候方便,我过去下聘。”

  江雪:……

  “谁说我要嫁给你了,委托者可没有要结婚的要求。”

  星澜耷拉着脸:“那咱们俩就不能公费谈恋爱吗?你看这次是多好的机会啊,我身份好地位高的,有我在我看这次谁敢欺负你。”

  “你考虑一下嘛。”

  江雪半眯眼睛,打趣道:看你表现喽,我爹那关可不好过呢。”

  “放心放心,他女婿可是最年轻的上将,我岳父指定满意。”

  当星澜的车停在布庄门口时,街上的民众有些认出了这是军队的车,频频回头张望,想看孙家怎么跟军队搭上关系了。

  江雪落落大方的下了车,微笑着挥手送别了星澜,转身回到了布庄,这一切被躲在街角处的禹承德看了个一清二楚。

  禹承德气的鼻子都歪了,怨不得江雪突然说不喜欢他了,态度变得那么强硬,原来是搭上了高枝。

  呸!爱慕虚荣的女人!

  禹承德攥紧了拳头,不成,江雪是他在东宣城里寻觅了许久,好不容易锁定的猎物,不能便宜了别人。

  孙家的家产只能落在他禹承德手中。

  禹承德觉得他有必要加快脚步,要赶在江雪跟了别人之前,把江雪给骗到手,必要时,可以采用非常手段。

  禹承德再次催促了梅霜,让梅霜为了他们两个的未来着想,让她抓紧时间撮合他和江雪。

  梅霜对禹承德只爱她这件事坚信不疑,所以并没有吃醋,相反的,她看江雪时有一种奇异的蔑视。

  看那,你是小姐又怎么样,这个男人是为了我才肯接近你,否则,他连看都不愿意看你一眼。

  梅霜出于自尊心作祟,并没有告诉禹承德她已经不是江雪的贴身丫鬟这件事,她现在能接近江雪的机会不多。

  为了完成禹承德的嘱托,梅霜只能瞅准机会去接近江雪,但是当她好不容易接近江雪时,都没有机会说起禹承德的事情。

  梅霜不肯在禹承德面前说实话,只能推脱说江雪对禹承德不感兴趣,她已经尽力了,还被江雪训斥了一顿。

  禹承德急的不得了,他埋怨梅霜没有用,可还用得上梅霜,禹承德也不敢说的太直白。

  禹承德生怕江雪嫁给别人,让他与孙家的财产失之交臂,禹承德心急如焚之余,想到了他拿下梅霜的办法,眼神一暗恶向胆边生。

  “梅霜,你听我说,你……”

  “什么!”梅霜不敢置信的看着禹承德,她不忿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明说过只爱我一个,你怎么能要了她的身子!”

  “嘘!”禹承德捂住了梅霜的嘴巴,看着四下无人,这才松开手严肃且小声道:“别声张,仔细别人听到。”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要不这样,你能想到好办法让你光明正大的嫁到禹家来吗?”

  禹承德柔声哄着梅霜:“好梅霜,我也是没有办法了,你要把目光放的长远一点,我保证,哪怕是娶了孙江雪也让她独守空房,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啊。”

  梅霜不情不愿地答道:“那好吧,我尽力试一试。”

  “不是要试,是一定要办到,你有多想嫁给我就要有多努力。”

  “可是,”梅霜还想争辩几句,门吱呀响了一下,二人的脸色立即变了,赶紧贴着墙站好,仔细听着动静。

  “喵呜——”

  原来是只猫,呼,梅霜和禹承德都送了一口气,为了谨慎起见,梅霜将后门打开仔细往里瞧了瞧,确定没有人后这才放心下来,继续跟禹承德说话。

  当梅霜再度把门关上后,秀兰一脸震惊地从玉兰树摄手摄脚的走了出来,她把脚步放轻,悄悄离开了后院。

  出了后院秀兰一路飞奔,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梅霜是在干什么?竟然敢同外男一起算计小姐!

  秀兰心跳的砰砰响,赶紧跑染坊给江雪报信,江雪正用木棒搅着染缸里的线团,看秀兰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柔声道:

  “慢些,看你喘的,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秀兰上气不接下气,用手指了指江雪,再往后院的方向指了指,慌乱道:“小姐,梅霜,禹承德,后门,他们,他们要对小姐不利!”

  江雪闻言眉毛一挑,放下了手中的木棒,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对着秀兰沉稳道:“走,去屋里说话。”

  秀兰忙不迭地跟了上去,等江雪在椅子上坐定,机灵地把门给关上,凑近江雪小声道:“小姐,您都猜不到奴婢刚刚在东后门那里听到了什么龌龊的话!”

  江雪提起茶壶给秀兰倒了杯茶,递过去轻声道:“不急,先喝口水缓一缓再说。”

  “谢谢小姐”秀兰接过一饮而尽:“禹承德要梅霜把小姐给骗出去,他们要下药污了小姐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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