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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节 第二十九章 邪宅之迷雾

先生说的那些事 浩子f9be5b4fdde 3283 2022-10-31 09:17

  这是怎么回事呢?自己想的头疼,我问年轻人说,“你怎么发现我的?”

  年轻人摇头说,“不是我发现的,是李叔。”

  说完他喊了声李叔,外面人进来,约莫六十岁上下,头发有些斑白。

  我问,“您发现的我?”

  老李点头说,“昨儿午后,老板说傍晚会回来,结果没有回音,我打他电话是关机,所以到大宅看,去了看两辆车都停在那,先生躺在地上,我知道您是老板请来的,就把你弄上车带宾馆里来了。”

  我听他这意思,中间人和中年人都在我晕厥后不见了,细想有些恐怖,倒不是怕宅子里的“东西”,怕的是对我下黑手的人,但当时哪儿又没有别人,这……,想着心里发毛,索性不想了。

  我看看老李二人,算是憨厚,就说,“你们倒是心大,不担心我是生了病晕厥的,也不找医生看看。”说着我继续抚弄后脑勺,还是没有肿,似乎也没有外伤。

  年轻人一笑道,“先生小看我们了,李叔是野战部队退伍的,受过专业的野外救护训练,您身上没有外伤,呼吸正常,最多就是被迷晕或敲晕的,睡一觉,醒了就好。”

  我听了对老李是刮目相看,挑了下大拇指。

  老李接话道,“小白过誉了,你不也是特中兵退伍的吗?”

  年轻人姓白,他挠了挠头说,“和您不一样,您是打过yue战的,不能相提并论。”

  我说,“你们别谦虚了,都是有功夫的人,咱现在当今之际,能不能先找我朋友和你们老板呢?”

  二人听了,点头称是,我看了看时间,马上十一点,我说,“我要去大宅。”说完,到旁边房间,和二人一起填了口吃的,然后匆匆开车去大宅。快要出城时,我见边上有开着的超市,打发小白去买了几瓶白酒,后接着赶路。

  老李开着车问我,“先生,你买这么多酒,怎么用?”

  我说,“这个其实很重要,就是壮胆,因为我可能也怕。”说着,自顾自弄开一瓶,喝了起来。两人笑了,但是他们知道,我不是壮胆。

  很快就到了大宅,下车前我对他们说,“你们先在车上待着,我先进大宅看看,若是他们在里面,我一个个弄出来,然后再做计议。”

  二人点头说好,正要走时,老李叫住我道,“先生,你一人去,两个人怎么好弄,不然我跟你……”

  老李嘴上说着,却不下车,我知他也害怕,便说,“这大宅蹊跷,你们在这里等吧!”

  听我说完,他们都像松了口气,其实我理解,有些人上过战场,不怕死人,但是却怕无形的“东西”。想着就走到大宅门前,看看门是虚掩着的,从门缝中看,里面没光亮,我怕中了迷障,不敢冒然进去,从包里拿出两根银针,弹到自己中指里,只觉得手指吃痛,然后探身进去大宅,定睛看了看格局,大约是个四合院样式,进门就是门房,后贯连一圈偏房,正宅为两栋,前为一排为一层,后为两层小楼,装修为江南一代风格,中间大院有假山和喷泉以及树木点缀,布局妥当。

  我心说,这小子果然富有,事成不切丫的一批,就是对不起自己!

  接着往前走,忽然觉得后面有风,回头看又没有人,倒是门口那两棵梧桐,因为是晚上,显得更加瘆人。转头小步就来到第一排房前,我打开手机电筒,找到了中间的门进去,亮光扫了一圈,里面地上躺着两个人,我轻手轻脚走过去,一看是中间人他们,又试了他们均有鼻息,然后从包里拿醒神油,给中间人抹在了鼻下,拍了拍他脸叫道,“老卢,醒醒!”

  拍了几下,中间人醒来,他也先是摸了下后脑,懵逼似的说,“老曹,我……”

  我忙堵住他嘴,小声道,“出去说!”

  我看他安好,心安了大半,转身想弄醒中年人,结果他目光呆滞,站了起来,吓了我一跳,这时他伸手要掐我脖子,我喊了声,“靠,还来!”迅速拦下他手,下蹲一个环踢把他绊倒,中年人闷声倒地,我上前压住他,谁知他力量奇大,没几下把我弹开,重重的摔在地上,痛的我只想骂娘,说时迟那时快,中年人又来到我跟前,搭着我左手臂,把我拉了起来,好在单手空着,我把包扔向中间人,接着喊道,“老卢,包里有铃儿!”

  老卢懂我意思,接过包去,拿出铃儿急摇,而这时我已被中年人举过头顶,中年人听到铃声,似是松了气力,我被摔了下来,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摔了出来,剧痛无比。

  “老卢,你再快点,能死不?”我咬着牙说。

  老卢跑过来,拉我坐下说,“哪还顾得上,老曹这宅子太邪,我们先出去吧!”

  我点头,因为痛懒得说话,用手示意先搭上中年人,然后走出门去,手中有铃儿,心里踏实了很多,或者那“东西”是惧怕铃声,我们快步向大门移动,走出大门,我和中间人都松泄了气力,接连倒在地上喘着粗气。

  那边车上,小白二人见我们出来,连忙下车跑了过来,老李问我,“先生,老板这是怎么了?”

  我摇头说,“他昏迷了,先搭上车,给你这个,抹在鼻子下,人就醒了。”

  说着从兜里掏出醒神油给了他,然后又拍了拍中间人,让小白搭着他,我在后面断后。

  他们都上了车,我站起身来,走向了大宅,在门前,我定了心神闭上眼睛,想要看清楚那“东西”真面目,但是换来的却是一身冷汗,因为我什么也看不到,只有白茫茫一片,没有固定的能量磁场,这……或者超出了我理解的范畴。

  回城的车上,中年人已经醒了,有气无力的道,“先生,你和那‘东西’遭遇了?”

  我点头说,“是,那‘东西’在我眼里并不可怕,可怕的永远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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