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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199章 假死状态

千影剑尊 懒孩儿 4182 2022-10-15 17:18

  在云珠阁,唐非仔细替薛仁庸检查完身体,心头更沉了些,怒气也更重了些,如果不是薛仁庸还存有阴阳天藤叶,此时的他,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他的体内有大量的天羚散毒素,不断地消耗他的元气和生命力,毒素不断地进行着复制,最多再有一天的时间,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回天乏术了。

  他的腹部和胸腔共有七个大的血洞,虽然都被那位老仆包扎过,都止住了血,但生命力的流逝使得他已不具备自我修复能力,灵魂的昏睡又使得他无法运功疗伤。

  老仆又不断被追杀,根本没有时间安心给他治病,只能不断地喂他吃些普通的疗毒丹。

  唐非给他服下阴阳天藤水,不断削弱天羚散的毒性,又通过外输元气的方法替他接通了体内断开的经脉,度了无数的生命力,替他修复伤口。

  直到引导着他体内的元气可以自主运转了,唐非才停了下来。

  唐非又来到那老仆身边,老仆所受的伤轻些,主要是耗尽了精神力和元气,只服了些阴阳天藤水,便清醒了过来。

  “我家少主人怎么样了?”他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问薛仁庸。

  唐非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躺下来注意休息,轻笑了笑道:“放心吧!没有生命危险了,还在休息。”

  老人并没有躺回床上,而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挣扎着在床上坐了起来,跪了下去。

  他的头紧紧地埋在床上,哽咽着道:“求求你救救少主人。”

  唐非赶紧扶过老人,沉声道:“放心吧!薛仁庸是我兄弟。”

  老人这才擦了擦泪眼,坐了起来,却说什么也不愿躺到床上。

  “谁伤的?”唐非问。

  “曾家曾智的人。”老仆目露凶光。

  唐非突然愣住了,皱眉道:“曾智在云珠峰呢!怎么可能是他?”

  老仆的表情没有变化,摇了摇头道:“不会错的,我以前就曾是曾智的仆人,曾智的手下我太清楚,连手段我都知之甚详。”

  “那你怎么又投了薛家?”唐非有些吃惊。

  “有一次我犯了个小错误,被曾智打得快要死掉,扔到了死人堆里,多亏薛仁庸的父亲救了我,我才留下一条命。”老仆回忆往昔,一脸的崇敬。

  唐非又摇了摇头,若有所思道:“曾智没有必要对薛仁庸下手吧?他在薛家连个核心弟子都不是。”

  老仆点了点头道:“曾智的背后是薛家年轻一代第二人薛仁枫,薛家的家族大比马上要开始了,他想提前除掉仁庸。”

  “薛家不是跟曾家不睦吗?他这是在引狼入室。”唐非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老仆点了点头道:“风家和薛家关系不错,但薛仁枫断不敢去找风家人帮忙,如果被家主薛长空知道,薛仁枫就得被剥皮抽筋。”

  唐非深吸一口气道:“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薛仁枫向敌人救助,要杀了自己的堂弟。”

  老仆再次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你们安心养伤,曾智就在云珠峰,我不会放过他的。”唐非杀气外溢。

  薛仁庸的伤势已经几近完好,但他却一直没有苏醒过来,唐非探查过他的身体,发现他体内的功诀被主动地引导着运转,外界的元气也不住地往他体内灌注,他的修为也在不断地增长,气势更是随之不断攀升。

  “他的伤势完全好了,为何还不苏醒过来?”唐非问一旁见多识广的月华林。

  月华林若有所思道:“我在血酬神殿典籍上看到过一种修炼状态,叫‘假死’,是高于入定的一种修炼状态,在这种状态下,他可以屏弃一切外界干扰,就如真的死掉一般,他根本没有时间观念,他的修为会一日千里,血酬神殿曾有一位长老,在他还是堂主的时候,一‘死’三年,‘死’前还是天玄境一阶,醒来后,已经是天虚境。”

  “这么神奇?薛仁庸不会醒来就天玄境了吧?”唐非吞了口唾液。

  “不要打扰他,看他的造化了。”月华林建议着。

  唐非又来到了盘龙柱,脚踩游云星辰步,手握千影剑,不断地出剑,刺、削、撩......

  李家对他的刺杀,曾家对薛仁庸的伤害,一幕幕出现在他的眼前,使他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即便是蒙上了眼睛,依然无法触摸到幻剑境的一丝一毫。

  唐非深吸三口气,怒力地平复下自己心头的烦乱,暗道:越是心烦躁,越应该静心修剑,如果触及幻剑境需要满足那么多条件,那幻剑境对我的作用就大大降低了,我需要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踏入幻剑境。

  唐非努力地平复下烦乱的情绪,将心思都沉入千影剑,寻找着能让自己心静修剑的方法。

  骤然,唐非发现,在自己的攻击范围内,出现了一个年轻人,那人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轻笑着看他练剑。

  唐非收剑而立,盯着那人。从相貌看,来人不过二十多岁,不比唐非大多少,眉宇之间,与太子有几分相似。

  但他知道,修为高的人完全可以童颜永驻,不能仅看外貌,有人喜欢把自己打扮得老气横秋,有人更喜欢让自己年轻潇洒,风流倜傥。

  “你继续,我看着就行。”那人一脸的从容,背着手道。

  唐非知道来人绝不是普通人,也绝不是简单来看他练剑。

  他把千影剑收起来,向前走了几步,盯着那年轻人笑道:“公子怎么称呼?”

  “猜猜看。”那人静静地站着,任风吹起衣袂。

  唐非微眯了下双眼猜道:“公孙天。”

  那人轻笑了下道:“何以见得?”

  唐非道:“公孙姓想杀我的人有之,想拉陇我的人也有之,想拉陇我而又拉得下脸面亲自来找我的,只有公孙天。”

  那人轻轻拍了拍手,笑道:“聪明,那我们好好聊聊?”

  “请。”唐非摆出一个请的手势,请公孙天到他的帐蓬。

  公孙天也不客气,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提防,抬腿便迈入唐非的帐蓬内。

  二人不分主客落座,公孙天没有丝毫上位者气息,淡笑着问:“公子如此刻苦修炼所为何事?”

  “保护我要保护的人,女人都差点儿被太子抢走,不修炼行吗?”唐非调侃着。

  公孙天哈哈笑了笑道:“那个家伙早晚会死在女人肚皮上。”

  唐非盯着公孙天的眼睛,表情严肃道:“我看未必。”

  “噢?怎么说?”公孙天也与唐非对视着,收起了他一贯的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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