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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八章:凌迟她的心(2)

她的坏缠上你了 恰病娇少女 3615 2022-09-11 14:44

  厌生去看南宫倾的脸,莫名的冷意,叫她不知不觉的竟然有一个疑问油然而生,她羽睫轻飘飘的动,唇角噙着点陶醉的笑:“你真有病?”

  南宫倾看着他,有点熟视无睹的感觉,眯起了眼睛,疑惑的看着厌生:“骂人?”他的神情很像有病吗?

  想着想着,南宫倾揉了揉鼻子,果然是天生好颜,揉鼻子的动作都和我们这些‘凡人’不一样。

  厌生摆了摆手,十分无辜:“没有啦,”样子十分小巧。

  “我想问你个问题。”厌生小心翼翼的靠近南宫倾,屏住被冻伤的可能,十分的小心。

  “嗯!”南宫倾的鼻音还是很重,但是在厌生觉得是质疑。

  “这发烧的人是不是哪都热,而且怪烦躁的,而且还听不懂人话。”厌生补充道:“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是烧的十分严重才会出现。”

  南宫倾没有说话,厌生放下了双手。

  “你在骂我病的不轻吗?”南宫倾冷意爆棚,还带着一点意味深长的笑。

  厌生:“你骗我,那有生病这么开心的,而且时不时的传来冷气。”怪吓人的,南宫倾不是普通人,生病还笑,还美滋滋的笑。

  南宫倾收回了笑意,眸中纯粹而沉稳:“傻子!”

  厌生身上热乎乎的,南宫倾靠上去暖暖的,而且南宫倾的肩膀硬硬的,咯的厌生下巴特疼,她被他压的双下巴都出来了。

  厌生拍了拍他的背:“你不是要我离你远点吗?”

  “你不是怕传染给我吗?”

  厌生的手渐渐的划向他的腰间心里想了好多事情,也包括南宫倾是杀手的这件事情,不在说话。

  “你是我妻子,不照顾我就罢了,还调侃我,抱一下怎么了。”

  这就话的用意匪浅。

  你是我妻子?这是多么暧昧的关系。

  不照顾我就罢了,还调侃我?看起来很唐突,语气里透漏着她一点都不关心他,间接的说他有点撒娇。

  抱一下怎么了?他那意思还想做点别的?

  厌生不知道自己何时逻辑这么强了,越来越有少女心,觉得越活越回去了。

  只是把南宫倾的病想轻了好多,就趴在厌生肩膀上,他就咳嗽好多次,呼吸都有鼻音,而且以往他的身体都微凉中带着几分微软的热气。

  厌生摸了摸南宫倾的头,却不小心摸到了他的唇,极薄的,十分有立体感,十分的滚烫,不轻易的触碰,好像是南宫倾亲了她的手尖。

  咣当,一副高大的身躯就到下了,厌生被压在下面,有点透不过气。

  南宫倾真的病倒了,厌生思绪万千,她还以为他是圣人,不会轻易倒下。

  *

  厌生在南宫倾床边守了一夜,她吩咐怜儿去熬药,这一熬,就熬到了天亮,整的一寝宫药味扑鼻。

  南宫倾生病的事情,宫中人尽皆知。

  期间怜儿也叫她休息,她也困的睁不开眼,但是一要睡着,就被惊醒。

  良心告诉自己,南宫倾是哥哥的杀手,就算哥哥在有错,南宫倾也不能杀人呀,而且勾结张轻轻他们,为祸朝纲,这是要置七闺入绝境。

  而她,再也不要心软了。

  谁能知道她的痛楚,知道真相的厌生,多么矛盾?

  南宫倾的身体还是那么的羸弱,他的眼睛紧闭着,灰打在他的睫翼,衬的他那么清冷。

  匕首在密室拿不回来,真是可惜,不能用你的东西解决你。

  可是厌生可以用南宫倾自己的剑,床的里面是他的剑,厌生坚定的眼神,她轻而易举的拔出了剑刃。

  可是南宫倾生的好看,皮子也那么细腻光洁,他的衣服是随意敞开的,胸膛上的肉匀称分明,一点瑕疵都没有,厌生将剑刃朝下,一点点逼近南宫倾的胸口……

  一双手健将有力的握着厌生的手跟着往下,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最后,心如死灰的将剑折断了。

  厌生就算支着桌边,但是力气太大,手肘连带在其上的药碗和另一半的残剑,倒在地上,碗被打碎了,声音清脆……

  厌生抬头仰望床上的南宫倾,看不见他,只能看见插在他肋间的带着血的那一半剑刃,他的头偏过来,眸光凛冽,冰如寒霜,有几分带着嘲讽的若有若无的笑,夹杂着几声咳嗽,厌生再里面听到了几分不真切的无奈,好像所有的好都白给了别人。

  厌生握着剑刃,脸上的神色也同他一般的冷,带着点发笑:“你凭什么这么看我?”明明是南宫倾做错了事情,为什么搞得是我做错一样。

  “真是贱,蠢,就是疯子。”厌生心一缩,眼神躲避南宫倾,听见他又重复了刚刚的话,厌生以为她不用和南宫倾计较,反正南宫倾伤她的话多了去了,厌生早就不那么当真了。

  可是南宫倾说了好多遍,最后一边的时候他加了三个字:“南宫倾,你真是贱,蠢,就是疯子。”

  厌生当南宫倾在骂她,心里特难受,可是他却在骂自己,他骂自己贱,蠢,是疯子?

  他是什么人,高雅矜贵于一身的南宫倾,他的内心只有自己是对的,如他的外表,他的心也是那么的傲岸,他却责怪自己……

  贱?蠢?疯子?

  厌生笑的苦涩,笑的虚伪,这个时候,她便只能笑了,其实她想哭的……

  他的手拂过枕头,提了提被子,盖住了他的全身,缄默的看着上方,也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皲裂的唇,被一团热流沾湿,抑制住哽咽的停顿:“你和你的哥哥一样都是贱人,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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