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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九五章 财迷心窍

相公,我来保护你 团子圆 4957 2022-09-11 13:19

  话说,有人在看这文吗?写着写着,没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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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沈姨娘的院子里出来,丁页子半是幸灾乐祸的就往北院找郝灵珠去了。这姑嫂二人都不是很喜欢沈姨娘,两方人也算是两个阵营的,对于沈姨娘跟婉娘的内斗,她们可是乐见其成,巴不得沈姨娘在婉娘的手上吃些亏呢。

  不过,丁页子的开心也在吃晚饭前终止了。

  晚上郝老爷父子三人回来的时候,明显的脸色都很难看,比以往都要严肃许多。

  郝凌一回来就直奔东院而去,脸色阴郁,神色纠结复杂,一进屋子就让屋里的丫鬟们都退了下去,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留下。

  丁页子刚吃了点儿点心填肚子,现在肚子饱饱的,情绪也好的很,看到郝凌有异于往常的举动,奇怪的看着他,问道:“相公,你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说着话,原先半躺在榻上的丁页子就直接坐直了身子,定定的看向郝凌。

  郝凌一向是一个处变不惊的人,也甚少在她的面前表现出一些不愉快的情绪,似乎在她面前的他总是能将任何事情运筹于帷幄之中,压根不需要她的任何担心,但是今天他的脸色实在不是一般的难看,可见是发生了有多糟糕的事情。

  郝凌长眉紧拧,脸色沉郁的在丁页子的身边坐了下来,顺便端过她的茶盏,一口将其中已经半凉的茶水都喝了下去。

  丁页子刚要提醒他凉茶不能喝,却已经看到他咕咚一声喝了,半伸在空中的手只好缩了回来。

  “怎么了?”她担忧的看着他,细声问道。

  郝凌淡淡摇头,一时没有吭声。

  丁页子也没有说话,她相信,若是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话,郝凌肯定会跟她讲,不会瞒着她的。不知道这一点信心是从何而来,但她就是这么执拗的相信着。

  郝凌闷头沉吟半晌,终是忐忑的看向丁页子,轻声说道:“页子,有件事情我想听听你的意思。”

  丁页子一颗心抖了一下,郝凌能有什么事情需要跟她商量呢?而且说话的语气还是这么的忐忑,好像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般。

  强自将那种不好的预感给压了下去,她也小心翼翼的说道:“什么事儿?你说吧,我听着呢。”

  郝凌微窘的搓了搓手,低声道:“页子,上次你舅舅说的事情你还记得吧?”

  她舅舅?

  丁页子一阵茫然,绞尽脑汁的回想许久,终于意会了郝凌的意思,与此同时,她脑中灵光一闪,也大约明白了郝凌要说的是什么事情。

  肃下神色,丁页子瞪大眼睛,沉声问道:“相公,莫不是你真的让陈原去铺子里做事儿了?”

  郝凌双唇紧抿,微微颔首,应声道:“嗯,毕竟陈原也是你的表哥,上次城南的米铺刚好缺一个管事,我跟爹商量了一声以后,便就让他过去帮忙了。”

  “然后他不知所谓,犯错了,是也不是?”丁页子直截了当的问道,这样狗血的剧情简直不需要郝凌跟她清清楚楚的说一遍。

  郝凌闻言一愣,诧然问道:“娘子,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情我也是今天下午刚刚知晓,我原是想大家都是亲戚,能帮一把就帮一把,未曾料到陈原居然是这样的人,真真是财迷了心窍,大良米铺的名声险些被他给毁了。”

  丁页子朝天翻了个白眼,看来她当初对郝凌的提醒之语,郝凌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不过,义愤填膺之余,她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开心,尽管她当初已经提醒郝凌用人一定要唯才是用,不能唯亲是用,但郝凌还是悄悄儿的给陈原安排了差事,可见他心里对她的在意。

  这个人啊,就是的,若不是陈原出了差错,怕是他会一直将这件事情给瞒下去。

  “我早先就提醒过你,陈原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他能做什么样的事情?他本来就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你偏生还给他创造机会了。”丁页子摇摇头,叹气道:“相公,你实话告诉我,他到底做什么了?”

  郝凌握住丁页子的手,安慰道:“你放心,大良米铺的监察一直是十分严格,所以这件事也才发生没几日,影响也不算太大,还有能挽救的机会。”

  “到底怎么了?”丁页子执拗的非要追究一个回答出来。

  郝凌只得说道:“你也知道,大良米铺的米都是优质米,价钱甚高,吃起来的口感也很好。陈原做了管事以后,就打起了米的主意,在优质米里面掺了劣等米,以此谋得暴利。可惜,他太过自以为是,自以为能瞒天过海,却不料今儿个下午就有顾客找上门来,讨要说法,我也是因此才得知了这件事情。”

  对于陈原的这个行为,丁页子也是深感厌恶。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给他找个正经差事,他还不认真做,反而在里面耍滑头,害的旁人也跟着一起遭殃。

  “那你打算怎么办的?”丁页子蹙眉问道。

  看到丁页子到目前为止都完全是一副支持他的样子,郝凌便坦然说道:“娘子,这件事要是按照规矩来讲的话,首先陈原必须要被立刻辞退,其次对于这次大良米铺和顾客的损失都应该陈原一人承担,若是他拒不实行的话,那么我们有权将他告上官府,追究他的责任。”

  丁页子的眉头紧紧的拧了起来,从道理来讲,她当然是支持郝凌的,也希望按章办事,但若是陈原真的耍起了无赖性子,坚决不答应赔偿米铺和顾客的损失,难道她就要眼睁睁的看着陈原被送去监牢?

  她当然不是心疼陈原,只是担心她娘。她娘是一个软耳朵的人,若是陈原出了事儿,几个舅舅舅母非踏破她家的门槛不可,也会骂她是个白眼狼。

  可是,她很明白,有些事是万万不能纵容的,不然有其一就会有其二。

  郝凌许是看出了丁页子的心思,紧了紧握住她的手,慢声道:“娘子,你放心,你的心思我明白。陈原以后是不可能继续在米铺待着了,郝府也不会再聘用他做伙计,只不过毕竟是亲戚,他家也不富裕,我只需他将谋得的那些利润都吐出来便成,其他的损失我来负责。”

  丁页子晓得郝凌完全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这么办,心里难免有些愧疚,“事情是陈原做的,责任理该他自己全权负责,没的理由要你来承担。”

  郝凌淡然一笑,幽深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面前的女子,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的握着那双已经变得白嫩了许多的小手,柔声说道:“这些不用你担心,那些损失都是小事,因为发现的及时,还来得及弥补。我原先只担心你会不理解我,怕你跟我置气,所以才没敢跟你讲。”

  不管郝凌说的是真话假话,丁页子松了一口气倒是真的。

  只要损失不是太大,以郝府的家底,随便贴补一下就成。但是,毫无疑问,这件事肯定会对郝凌以后在郝府的地位产生一些影响。

  “相公,对不起,说到底还是我拖累了你。”丁页子垂着头,撅着嘴,歉意的说道。

  郝凌摇摇头,失笑道:“娘子,你这说的是哪里话?你我本是夫妻,何谈拖累一词?只怪我先前没有听你的话,侥幸的想给陈原一次机会,孰料就发生了这种事情。”

  丁页子道:“你也是为了我着想,陈原也是我表哥,怎的不是我拖累了你?你若不是娶了我,压根就不可能会给陈原这个当管事的机会。”

  夫妻二人好一番相互揽责,最后都失笑了起来。

  郝凌揽着怀中人儿的腰肢,失笑道:“罢了,罢了,我们就不要再说这件事情了,我已经跟爹商量过了,就照我刚才说的那样去处置陈原,损失之类的都我来负责,以后永不再用他。娘子,你能这样理解我,我也很开心。只是岳母那边……”

  丁页子歪着头,轻轻的靠在身边良人的肩上,轻轻的叹气一声,道:“娘那边,就我去说吧,你放心,我娘虽心软了一些,但也不是一个不识大体的人,只要我跟她分析清楚了厉害,她会知道该怎么办的,绝不会怨怪于你。”

  郝凌颔首,“如此最好。”

  二人之间虽然已经说清楚,但丁页子心里还是有些不舒坦,难免要暗恨陈原的不懂事不识大体,怎么他就会蠢到做偷梁换柱这种事儿呢?真当顾客都是傻子,还是以为他的小动作很高明?害了自己不说,还连累的大良米铺的名声跟着受损。即使这次事情处理的好,恐怕也会影响大良米铺以后的生意。

  这一点,却是她无论如何都弥补不回来的。

  辗转反侧了半宿,丁页子就是睡不着觉,好不容易在天将将要亮的时候,才眯了会儿子。等郝凌起床的时候,她虽精神不济,但也只得跟着起了床,服侍他梳洗,与他一同用了早饭,又将他送出了门,方才得空去给老夫人请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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