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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动心了

王爷他天天如胶似漆 珊儿来迟 12569 2023-01-01 15:49

  他们二人顿时失去了意识。

  所有人都惊呆了。

  屋内的男子,到底是何人?!

  傅清梦先是愣了愣,而后盯着地上那神志不清的两个人,嘴边忍不住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原来他下手是可以这么狠的?

  那之前可能还是她误会他了,原来他对她还是留有几分情面的!

  想到她方才的种种,还说了那么多刺激他的话,现在她还能站在这里,真得谢谢他了!

  只不过,傅飞荷和李思韵,她们两个的心情就跟她很不相同了。

  那男人不是只是一个下人而已么?

  哪里来的这样干净利落的武功,而且,看样子他并不听她们二人的话呀!

  是不是?

  这二人你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你,均从对方的眼底看出了震惊之色。

  那男子下了床,一脸的阴冷。

  “怎么会是安王?”

  傅飞荷率先惊讶出声,同时她脸上一白,刻骨的恨意射向傅清梦,犹如实质。

  另一边,李思韵也跟她一样,嘴唇发白,脸色差到了极致。

  其余人被安王身上的冰冷气息所震慑,都膝盖一弯,跪在了地上。

  床上的男人分明是安王呀!

  他可是尊贵无比的存在!

  安王看见李思韵与傅飞荷,眸底一片冰冷,煞气隐隐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惊得她们都各自后退一步。

  廊外突然一阵喧闹,不远处,走过来一个着淡耦合色长裙的女子,她面带庄严,保养得体,不就是安王他的母妃?

  颖太妃的到来,令安王浑身一顿,他更加急迫地想要离开。

  只是颖太妃看他面色乌黑,倒是心底惊喜,终于办妥了这桩心事!

  她大步走近,把安王阻拦在内。

  “等一下!”

  听到她的话,安王果真没有继续走,只是看见颖太妃后面带来的下人,眸中有些不虞之色。

  颖太妃心想,她费了多大的劲儿,才办妥了这么一回,必须把事情结果了才行!

  “什么情况?”颖太妃瞧到屋内的人儿,更加开心,也没有多想,直接给下人使了个眼色。

  婢女上前低头道:“回太妃,方才应该是……”

  她的话说到一半,就感受到安王射过来的冷冰冰的视线,她顿了顿,但还是一狠心,说到:“安王和里面的女子共处一室。”

  颖太妃满意道:“这样啊,安王既做出这样的事,就该负责到底。”

  安王浑身一震,气势森冷。

  颖太妃毫不在意,倒是傅飞荷带上了谄媚的笑容,走近道:“太妃,那里面的女子虽然跟安王共处一室,但其实他们二人什么都没发生。她本来身子不大舒服,不知道被哪个不长眼的奴婢弄错了屋子,这才惊扰了安王的。”

  她眼底含情,脉脉地瞅着安王,可发现安王目不转视,连多余的一分视线都没给她,她忍不住暗恨。

  李思韵见状,走了上来,附和着傅飞荷,把那些话重复了一遍。

  傅清梦默默地笑了笑,她们不是才要捉奸成双么,怎么一看到那男子是谁,话锋就偏转了呢?

  刚才还信誓旦旦要自己好看的人,现在却在帮她说话,傅清梦也算是痛快了几分,果然,人作孽不可活啊。

  她可以肯定,李思韵和陷害她一事绝对有关,但是现在她还不清楚原身的死因,不过,后面她可要好好的活着,谁都不能对她再下手得逞!

  “行了,本宫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我的儿子,就算是身份尊贵,但做错了事,就要负责!本宫进宫面圣,不日就让宁轩娶了里头这位姑娘。”颖太妃只想着自己的事情办成了,压根没发现这些诡异之处,只恨不得马上进宫去。

  安王见颖太妃走了,他自然也毫不犹豫,大步离开。

  只是看他的背影,应当还是无比震怒的……

  屋内恢复了安静。

  但这安静之中,暗潮涌动。

  傅清梦走出来,直视着傅飞荷几乎能够用视线把她杀死的眼神,微微勾起了自己的唇角,“我还真是要谢谢乔小姐了,送了我这一桩这么好的姻缘。这可真是是福不是祸,是福躲不过。”

  这副面容,几乎扎进了傅飞荷的心中!

  她凭什么!

  她怎能这般笑着,还这般跟她说话!

  这不仅对她是一种侮辱,对尊贵的安王也是如此!

  傅飞荷恨得不行,但现在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她说得没有错,能够跟尊贵的安王结亲,的确是多少人求之不来的福分!

  傅清梦嘲笑完毕,又看向了李思韵,她唇边的笑容只是更深了,“说来也多亏了妹妹愿意带姐姐来丞相府,不若的话,我也不能有这等机会啊。安王,那可是平时想见都不见不到的人呢。”

  李思韵也气极了,听傅清梦的这个话头,她是明明早就知道一切了,但是她还将计就计,最后……

  她算个什么东西,她也配!

  安王至今尚未成亲,不但是身份尊贵,还文武双全,位高权重……

  但是话说回来,她们本来放在这屋子里的是下贱的小厮,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安王了?

  这是怎么回事?

  到现在,她也不敢相信。

  傅飞荷的心底有着跟她相同的疑惑,但她不明就里,更无法跟傅清梦发火,哪怕她现在心里就想马上毁了傅清梦的容貌!

  傅清梦早就知道,在这么多人的面儿,她们是不敢对她怎么样的,就算是生气,不管她说出什么样的话,她们也只能忍着。

  尤其是现在颖太妃还要去求旨赐婚,这两人更不敢对她怎么样了。

  “我身子还是不太舒服,走了,对了,乔小姐不是过生日么,你可要赶紧去晚宴啊,别一会儿迟到了。”

  傅清梦的笑意更甚,但也只是令那二人更加敢怒不敢言。

  她整理好衣服,从这西巷院出来,就听见后面两个女子的谩骂声。

  半个时辰后。

  李府。

  傅清梦前脚才进门,就听见了一道冷斥:“你还敢回来?!”

  她站住脚,看过去,先是瞧见了柔柔弱弱的李思韵,在她旁边立着华衣华服的女子,不是李府的李夫人和四姨娘么?

  四小姐李思琪,也张大了双眼,瞪着她。

  傅清梦缓缓地福了福身子,道:“夫人招呼我,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而后,她的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低语,声音里面似乎带着无尽的娇媚,“娘,就是她,不知道在丞相府有多丢人呢,我可是被她给害得丢尽了颜面……”

  傅清梦微微一笑,也不畏惧,李夫人还没有说话,四姨娘先说道:“那安王如此风姿卓绝,就算是向来安静的大小姐,也不得不动了心吧。”

  这话说得轻佻至极,仿佛傅清梦是个为了男人,什么都能不顾的人。

  李夫人脸色阴沉。

  傅清梦气势一沉,道:“四姨娘只是个妾室,在夫人面前说话,可要知点礼数,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她这语气,端的是十足的小姐架子,气势很足。

  四姨娘被她说得僵住,似乎是压根不成想傅清梦还敢回话,一时想不到话来反驳她。

  妾室!

  这个名分,本就是她最不愿意提及的,李家只有一个男孩,就是从她的肚子里生出来的,凭什么最后她还是要被正室压一头?

  四姨娘瞪着傅清梦,视线犹如一条毒蛇般,纠缠不休……

  倒是李思琪走上前来:“大姐这说的是什么话,你出府丢了全家人的脸面,好意思说别人不知礼数么?”

  傅清梦瞅着她满眼妒忌的模样,微微扬起嘴角:“你怎知道是我丢尽了全家人的脸面?怎么,你也去了丞相府么?”

  她这是又往李思琪心里头扎了一刀。

  本来,她处处都比傅清梦强,奈何身份在这里,只是庶出的,很多场合她都不能去!

  李思琪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除了睁大眼睛怒目而视,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只是李夫人的目光扫了过来,却让傅清梦心中一顿。

  她的目光极冷,不带一分一毫的感情。

  “娘亲……”李思韵挽住她的胳膊,嘴里软软糯糯地喊道,李夫人那脸上覆盖着的一层薄冰,瞬间消散。

  眉眼弯弯,如沐春风。

  “你这脾气是不服管教了。近日别出门了,把那本女训再抄十遍,认真学学女子该如何做的。”

  说完这话,李夫人连看都没有再看傅清梦一眼,带着李思韵离开。

  仿佛傅清梦就跟不存在一般。

  旁边几个人冷笑一声,也跟着李夫人走了,独独傅清梦心里有些酸涩,等她明白过来,人都走干净了。

  原身跟李思韵,不是亲姐妹么?

  换言之,李夫人也是她的生母。

  为何她对傅清梦跟李思韵就要如此差别对待呢?

  她细细地开始在脑海中翻找起来,想要找到蛛丝马迹,但却一无所获。

  傅清梦不爱说话,性格文静,并不出彩,成年之后软弱可欺,谁都愿意来捏上她一捏。

  她对李夫人没什么太多的印象,但李夫人对她,就冷漠得有些过分了。

  傅清梦想不明白,只好回到住处。

  晚上。

  傅清梦住的地方十分偏僻,院内院外空荡荡一片,什么都没有。

  “不好了!小姐,不好了!”

  傅清梦从床上坐起身,“怎么回事。”

  婢女凝香从门外急匆匆地进来,满脸焦急:“小姐,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在她的记忆里,凝香算是对她很真情实意的,即便她本来不止一个婢女。

  此刻,凝香几乎要急得掉眼泪:“小姐,我方才在前面,听到了下面的人议论,说是程大人派了下人来咱们这说亲。”

  傅清梦心中不大舒服,不知道怎么,从回来开始,就闷闷的。

  她此刻听着,也有些心烦意乱,“说亲就说吧,有什么奇怪的,你急匆匆地跑过来是作甚?”

  傅清梦下床,端起桌上的茶杯,倒了杯凉茶,一饮而尽。

  她的胸闷这才感觉好了一些。

  凝香那边道:“可是这程大人说亲的对象是你呀!”

  傅清梦身形僵住,疑惑道:“是谁?”

  她从前一直都安安静静的,在府外,几乎都没人知道她的名字,怎么会点名被说亲?

  这时候,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程大人为人如何?”

  凝香着才道:“小姐,且不说这程大人为人怎么样了,他这年纪,就已经快四旬了,连大儿子估计都要比小姐您大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她才不满十八!

  那人都快四十八了,岂不是大了她快三十岁?

  在古代可跟现代不同,这四旬的人,就已经可以算是半只脚踏进棺材里了。

  听了这个消息,傅清梦也淡定不了。

  绝对不行!

  只要想想,她就觉得恶心好不好!

  “程大人原本后院就有许多妾室的,只是他的原配身故几年了,奴婢听见的,他是想要让小姐过去做填房!”凝香的眼泪终于是落了下来。

  填房!

  傅清梦浑身僵硬,几乎是反应不过来了。

  但是,她立刻缓过神,道:“别瞎说,他们都是瞎传的。我不管受不受宠,怎么样都是嫡亲的女儿,如果真做了别人的填房,李家也会被人看笑话的。父亲不能答应的。”

  然而,李之翰她其实并不了解,他会不会答应,她很难说。

  “罢了,你下去吧。”把凝香弄走,傅清梦心口又不舒服起来,半晌后,她突然一弯腰,在地上吐了一大滩血。

  黑乎乎的一片,登时把傅清梦吃了一惊,她先前就感觉心口闷着,有隐隐作痛的感觉,最开始,她只当是被打的那两下弄的。

  没想到,竟然会这么严重,到了吐血的地步?

  傅清梦面色一变,拿起簪子往地上的黑乎乎一片里插了插,只见簪子擦干净后,尖头的地方果然如墨一般了。

  这是中毒了的征兆!

  傅清梦的记忆里,还没有任何有人给她下过毒的印象,所以,要是不吐了这口血,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呢!

  傅清梦给自己把了下脉,越是看,她的脸越是发白,没一会儿工夫,就连嘴唇都泛白了。

  脉象沉滞,虚弱之中隐隐跳动,说明她浑身的脏器都衰败到了一定的程度。

  继续这样下去,她恐怕是没几天活日了。

  可是她才十七岁,怎么可能会是天生的病弱至此,只有一个解释了,造成她现在这样,只可能是有人对她下了毒!

  傅清梦澄澈的眸中怒意隐隐浮现,是谁对她下的手?

  要知道,如果这毒是剧毒,她早就该死了。

  但是她之所以还能活到十七岁,说明下毒之人并不想让她这么快死,但算算她现在身子的破败程度,至少体内的毒也要积累了四五年——甚至更长时间,也就是说,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被人下毒了!

  谁能如此丧心病狂,对一个小孩子也下得去手?

  她的脑海中想起两个人,不过,傅清梦很快又摇了摇头。

  应该不会是他们两个。

  即便她不是受宠的,但是到底是李之翰和李夫人亲生的,这两人不会想要杀了她。

  那会是谁呢?

  傅清梦换了个动作,这时候,不小心磕到了床边上。

  只听见一阵动静,床头处有个抽屉被她弄掉,一本书也跟着掉了出来。

  傅清梦捡起来,看了看封面,上面三个黑字:千家蛊。

  “应该是许久都没有人翻动了。”

  这书上面落着厚厚的一层灰,傅清梦随手打开,只几个字就让她心神剧震。

  原来,这书是写的世间各类各样的蛊毒的,她从前在现代,出生于医学家族里,而且学的东西中西医糅杂,她曾经听父亲说过蛊毒,但是那只是些传言,真正怎么做,他们其实根本没有人知道。

  就算还留下了些皮毛,也是极其偏僻的地方的人才知道。

  只是,这种书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傅清梦越看越是喜欢,几乎把她身体内的毒素给忘记,只顾着去看书了。

  这书上第一页,写的就是金蚕蛊。

  写字的人应当是个女子,字迹清丽娟秀,但是还有一丝俊美飘逸之气,这是本古书了,字迹早就已经干得透透的。

  这书谁写的?又是怎么出现在此处的呢?

  现在,傅清梦浑身都不累了,看着书,正要上床仔细读一遍,门口突然有了人来。

  她把那册子直接往枕下一放,站起来,走向门口处。

  “谁?”

  不等听到回答,门外一个黑影闪过,直接走了进来,傅清梦正撞进一对墨一般的眸子里。

  她吓了一大跳,却被那人捂住了嘴巴,几步把她拽到怀里,耳边传来冷淡的嗓音,“别出声。”

  这个嗓音!

  还有这双眼睛?!

  不用说,她也知道是谁了,不就是她刚过来的时候,在床上的那个安王殿下宇文轩么!

  天啊,她这是什么狗屎运气,

  连回到家里,都能遇见他,而且,距离上次他们两个人见面,也不过才过去了一个多时辰而已!

  “你别碰我,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傅清梦用力地挣扎着,但是这宇文轩的手劲儿实在是太大了,她根本出不来。

  宇文轩被她这么一弄,只觉得怀中的人四处乱摸,浑身都僵硬了起来,不得已将傅清梦放开。

  但是他的视线还是紧紧地贴在傅清梦身上,似乎在说她要是乱喊,他立刻就结束了她的性命。

  “这里,快打开门!”

  忽然喧闹声吵了起来,傅清梦刚要喊出来,就被宇文轩掐住了胳膊。

  真疼啊!

  傅清梦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待她反应,耳边就传来宇文轩的警告:“不说话,我不会对你动手。”

  傅清梦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宇文轩看来是在躲外面的那些人啊。

  身为一个王爷,谁能把他逼迫到这种地步?

  真是好笑至极。

  “安王当真觉得这里是安全的,那些人就不敢闯进我的屋子了么?”

  安王果然神色一变,看向她。

  傅清梦淡定地说道:“如果你还希望活着走出去的话,最好还是不要拉着我。”

  她这般笃定的样子,让宇文轩心中一动,他不由自主地就把手上的用力放得轻了一些。

  趁着这个机会,傅清梦把自己的胳膊挣脱出来,自己则是往床边走了过去,随后钻进了被窝里,慢慢地解开衣服的扣子来。

  “……”

  宇文轩无语地一头黑线,看着她的动作,周身的气息都冷了一层,“你这是在做什么?”

  傅清梦没有理会他,继续自己的动作,这时候,她瞧见了刚才吐的那口血,不由得拉过凳子,放在其上面,把这血给遮盖住。

  只是她的举动,宇文轩当然是看了个一清二楚,等他瞧见了黑乎乎的东西,身体一僵,再瞧向傅清梦的视线就有了一丝探寻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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